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鬼”真的是昨晚的那个人吗?
云霆好似看出了燕文君眼中的怀疑,忽而凑近人,在他耳侧低语,“你美人骨上那颗红痣,很是诱人,让我,欲罢不能。”
燕文君脸腾的红了。
“荒唐!”
怎么能青天白日说闺中秘事!
云霆笑了,“还怀疑我的身份吗?要不要我说些其他……”
燕文君一把捂住云庭这个嘴上没把门的。
“不许说!”
然后燕文君呆住。
他放开云霆,看看自己的手,有看看云霆,再小心翼翼的在他鼻翼前探了探。
湿热的唿吸打在他指尖,他只觉那温度烫得吓人。
勐的收回手,燕文君想起刚刚“鬼”凑到自己耳畔说话,似乎,也有湿热的吐息。
“鬼,也唿吸?”他带着试探的发问。
燕文君不是傻子,已经察觉到了破绽。
他只是想不通,云霆怎么能在他面前凭空出现。
云霆耸肩,“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鬼不能唿吸。”
他是亲眼所见。
燕文君眼神诡异,“你说得,好像见过鬼似的。”
云霆没说话,因为不好解释。
于是他直接跳跃这个话题。
“不说了,我是来救你的,走吧!”云霆说得理直气壮,说了之后就揽上燕文君的腰,准备空间移动带人走。
他如此随意的暴露异能在燕文君眼中,完全不怕被知晓后对他不利。
因为他已经给燕文君下了精神暗示。
一旦燕文君有对他不利的想法,就会死!
云霆就是如此的冷酷。
燕文君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动了手脚,更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有多狠心。
他只知道,自己不能越狱。
不然战王府一家老小都完了!
“我不走!”燕文君想把云霆的手从自己腰上扯下来,却尴尬的发现,扯不到。
好在云霆听到了他说的话,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疑惑的偏头盯着他。
“为何不走?流放路可不好走,而且我还看到,那皇帝要你流放三千里。”
燕文君瞳孔微缩,不知是该紧张自己一家要受流放的最高刑三千里,还是该诧异云霆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看到”皇帝的诏书。
他没有过多纠结这个,认真的和云霆对视。
“这一路再不好走,我也必须走!”
云霆不能理解,有些烦躁,“你什么意思?喜欢自虐?”
燕文君摇头,“不是,是我不能走。”
“我一走,战王府上下,逃不脱一个死。”
“我留下,最坏的结果,也无非是和家人一起流放途中,死几个亲人。”
燕文君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和他拜堂成全洞房的男人,将头侧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