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后背赫然有几道血淋淋的伤口,血水混合着雨水不停往下流淌。
他脸色煞白,痛苦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楚安歌立刻抽了一根燃烧的木柴过去查看,心头顿时一惊,“伤口很深。。。。。。朔,他是被野兽抓伤的,应该是一只很凶猛的大兽!”
“大兽?”
朔刀锋般的眉宇间闪过一抹警惕,“太阳部落的山林有大兽?”
“救、救我。。。。。。”
雄性竭力伸出手,颤抖的抓住了楚安歌的衣角,虚弱的哀求,“求求你。。。。。。”
楚安歌忙道,“朔,叫人拿热水和麻布来,先救人再说!”
朔冷峻的看了那人一眼,赶紧叫人拿东西过来。
楚安歌兑了温水为雄性擦洗伤口,细看之下,伤口应该是被野兽的粗大的利爪所伤,深可见骨,令人触目惊心。
“朔,按住他。”
只敷药是不行了,她只好拿了针出来,从头上拔了几根长发,将豁开的伤口捏合缝合伤口。
“啊!”
那人痛的双目圆睁,整张脸都在扭曲变形,仿佛一条被仍上岸的鱼拼命挣扎。
“忍着点儿,很快就好。”
楚安歌连声安慰,不由加快了缝合的动作。
直到敷完药,那人已经痛的宛如死过去一般,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朔蹲在他的面前,抬手捏住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皱眉道,“你是哪个部落的?怎么会跑来太阳部落?”
“这是。。。。。。太阳、太阳部落?”
雄性竭力抬了抬眼皮,虚弱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我是河部落。。。。。。河部落。。。。。。的,我被虎兽抓、抓伤,差点儿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