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松乌黑发丝时不时在男人肩颈处蹭来蹭去,醇厚的红酒香气混着身上那股淡淡的馨香,萦绕又缠过鼻尖,秦凝雨一直没有往实里去,只留下一串浅浅的红。印。
像没断奶的奶猫磨牙,没几分痛意,徒留心口一阵猫儿轻挠似的痒。
“谢老师。”
“金主爸爸。”
“好哥哥。”
“老狐狸。”
“阿宴。”
“老公。”
……
这双随意点火的漂亮嘴唇,一声又一声乱叫一通独属于他的呢喃。
微醺的语调微微拖长,像最纯真不过的诱。引,偏偏小姑娘做得不安分,叫人也不专心,无意识地蹭,纤薄腰。身在宽大掌心中辗转,似轻扭的细蛇,因着青涩反倒有种撩人的妩媚,勾。人不自知。
秦凝雨稍稍抬头,冷白分明的喉结上,留下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去的浅浅牙。痕。
男人喉结上下滚了滚。
气息同时变乱,秦凝雨鼻息轻轻扑在下颌,也看清男人眸底的沉色,似化不开的浓重深雾。
秦凝雨为这一瞬摄人心魄的性。感晃了晃神,紧随着紊乱的心跳被绞。狠,像是在胸口揣了只疯狂兔子,清明、游刃有余的一面固然蛊惑人心,可只有自己能见
到沉溺、欲台高矗的另一面更让人上。瘾。
本能意识到危险,可借着酒意,秦凝雨忍不住冒出了些许坏心思,一边微仰着头,安抚似地在男人下颌处留下轻羽似的触感,一边悄悄摸索着开了车门,一路向上,在鼻息将触未触、只勾着迟迟不前之时,她猛然将男人往后一推,趁着这一瞬的时机,从男人侧拢的臂弯里探低了身,只是半个身子刚钻出车门,便被身后伸来的手臂大力拦腰箍住纤薄腰。身。
被狠狠拖进怀里的瞬间来得猝不及防。
秦凝雨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被另一手捏住下巴,以一个反扭着的侧身,承受似有侵袭意味的清冽气息,铺天盖地袭来。
而她一手徒劳地抵在薄薄一层衬衫下劲实有力的肌。肉线条,而另一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徒留在半空骤然绷。紧又蜷起的指尖。
男人鼻尖挺直,明显抵着她的鼻翼,错乱的鼻息缠着、融着,在半空中浓烈对。撞着,纤细手指紧攥着衬衫的薄薄一层衣料,指尖泛白地深陷纽扣,不小心扯出一两抹白色的绒线,又在甜。腻的拖长鼻哼中,纽扣从骤然失去的指尖坠落。
缠。着一路被推着下车,秦凝雨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像是攀附他的的温度和气息才能生存的菟。丝花,气息密不透风地落下,直到私人电梯的门在身后顺利关上,一路朝上到了楼层。
薄薄一层冷白皮肤下蛰伏着凸起的青色脉络,性。感又禁。欲,宽大手掌完全覆住她的手掌,漫不经心地摁在门前用指纹解锁。
这回换在身前的小姑娘一手揽住他的肩颈,一手轻推着他的肩膀,进到玄关后,用脚轻勾着关门。
耳畔隐隐一声低沉沙。哑的似笑,像是在笑她,直炸得那半边身子酥。麻又无力,只能在男人臂弯里微颤。
连顶灯都没人顾及得摁开,混着夜色的昏暗一片中。
小狸花猫听到动静,一路小跑过来,却被被随地乱丢的深色外套迎面兜上,猛地晃了晃脑袋,跟突然袭击的不明生物缠斗了好一番。
等探出头时,只来得及看到两道迈着急促步伐的人影,紧接着门砰地被关上,徒留不明所以的小猫咪愣在原地,抖了抖耳朵。
关门的瞬间,秦凝雨后背被抵门后,腿被不留情面地分开两侧,像是被牢牢钉在了门板,高大身影落下密不透风的阴影,完全遮盖住她的身形。
这是一个极其昭示强势浓重占有欲的禁锢,被不幸捕获的猎物没办法有半分挣扎的余地。
雪纺衬衫半挂不挂在臂弯间,堪堪隐没令人遐想的阴影中。
纤细手指流连过他的衬衫纽扣,似摩挲也似轻蹭,不是滑开,就是却失了力道,笨拙得半天都没顺利解开一颗。
小姑娘反倒跟这颗不听话的纽扣较上劲来,连亲都顾不上亲了,反身将男人推到门后,垂头,打算用上所有的心力去解决这个不听话的麻烦。
谢迟宴倒也纵容地随她,却用虎口卡住她的下巴尖,掌纹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有了些力道掐在白皙泛红的两侧脸颊。
“宝贝儿,用这来。”
秦凝雨被握着下巴尖,唇。角碰到衬衫的纽扣,无师自通地探出舌。尖,眼角微挑着,视线朝上,一瞬不瞬地瞥着男人。
男人后背慵懒靠在门后,微抬着头,浓长眼睫垂下,眼眸深沉地一寸又一寸睥过她,裹挟着上位者的浓重压迫感,薄薄一层冷白皮肤的喉结,要命地上下滚了滚。
慵散的禁。欲最为撩人。
此时他是愚人国度里倨傲的国王,也同样是丝毫不掩饰欲台高矗的俯首人臣。
“手指卷一点”、“稍微碰一下这里”,以温柔又危险的语调,声声诱循着,一步又一步教她解开衬衫一排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