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缺懵了。
这小子什么意思?
他怎么如此毒舌?
他是不是在用言语羞辱我?
砰!
沈缺一拳打在钟天阙脸上。
“以前我不能要你,现在可以了。”沈缺说道。
“。”
钟天阙被一拳打倒在沙发上,嘴角鲜血淋漓,抬起头来眼神凶恶的盯着沈缺。
落魄的士子不如狗!
“从今天开始,凤鸣宫由我全权负责。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随意出入。”
钟天阙没有说话。
他知道,在这种事情上和他们起争执没有任何意义。
“还有,如果有钟道陵的消息。最好第一时间告诉我们。你应该清楚,你的身体里面被种了龙头血只有我们手里有解药。”
“我知道。”钟天阙脸色黯然。
他的身体早就被沈氏用毒药控制了,离开他们,死路一条。
“好自为之。”沈缺叮嘱两句,转身离开。
“钱太安呢?”钟天阙看着沈缺背影,出声问道:“钱太安是不是被你们抓起来了?”
“钱太安?”沈缺一愣,问道:“钱太安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他像是突然间想起什么,脸色煞白,出声喝道:“全城搜索钱太安,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
珞珈山。
山坳深处,有一密洞。
穿过三重雄兵把守的大门,从洞口进去数十米,有一漆黑幽深的寒潭。
引东海之水进入寒潭,和山上流淌下来的山泉水在此处进行汇聚。
珞珈山是龙门,寒潭便是龙眼。
沈星澜按下石柱上的红色按钮,寒潭里面缓缓升起一方银色棺椁。
沈无相看着怀里奄奄一息的沈伯渔,沉沉叹了口气,然后把他放进了棺椁里面。
伸手一抬,棺盖便自动盖了上去。
“伯渔,你在这里好生歇息。”
他念叨了一声,棺椁正慢慢下沉。
银色的棺椁被双阴水蔓延,浸泡,继而消失不见踪迹。
沈无相看着站在身边的沈星澜,出声说道:“星澜,你在这里守二爷爷七日。七日之后,你去岐山大营找我。”
“是,爷爷。”沈星澜躬身答应。
沈无相仔细端详着沈星澜毫无生机的眼睛,勉励道:“一人的失败,影响不了大局。”
“沈家赢了,那个位置就是你的。沈家输了,那你一个人的成功也没有任何意义。”
“。”
沈星澜。
死了的心又死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