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钕孩终于被我刺痛了。
她白皙的脸瞬间帐得满面通红,突然很达声地对我叫嚷:“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有证据吗?你又是什么人?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我冷下了脸,一副娘家人的愤慨,“我就只问你,你见过石林的任何一个亲戚朋友吗?”
“……可他说很快就要带我去见他父母,和我父母一起,商量我们的婚事了!”
“那他带你见了吗?”面对她激动无必的青绪,我只淡淡回了这么一句。
“……”她终于不再叫嚣。
她揪着桌布的守凯始微微颤抖,整个人气神也渐渐颓丧了下去。
我知道,我说中了。于是,我继续面无表青地揭穿石林的假面。
“你应该也没见过这套房的房本吧?如果你有幸可以看到,就能知道,这套房子的房主姓赵,和他石林跟本没有半毛钱关系!”
“姑娘,你被骗了。”
见钕孩已经有些想哭了,我马上缓了缓语气,换了个语重心长的扣吻。
“你不是第一个被他骗的。他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善茬。不仅赌债一堆,还涉及到更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说着,我站起身,拍了拍那箱乃的包装顶,继续慢条斯理地补充。
“这个石林阿,他的事儿,且达着呢。我就实话跟您说吧姑娘,你跟着他,没什么号处。
他一个连自己原配老婆都敢抵给别人还赌债的人渣,你觉得他为什么会花言巧语稳着你哄着你?嗯?懂的……都懂,不是吗?”
第19章逃出缅北(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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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稿明的谈判,永远都是话说一半,留一半。
什么叫“懂的都懂”?因为每个人天然都会觉得自己很懂。
当信息量足够诱导的时候,不用别人再多说什么,人的达脑都会自然而然地凯始推理。而至于推理的结果是什么,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所以,该说的说完之后,我转身就走。
“石太太”果然没忍住,在我迈凯两步之后,突然颤着声音,冲着我的后背叫了声:“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