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被评为凶狠的吻,是极其强势、不容反抗的掠夺。
庄彧太饿了。
他守了邬温别很多年,久到他自己都记不清时间,但真正尝到他的味道,居然还是前不久。
比他想象得还要美味。
一如现在。
温热的口腔,柔软的肉……
这个吻与其说是吻,更像是什么巨型猛兽伸出舌头在有些狭窄的杯子里搅弄舔舐自己最爱的饮品。
杯子里凹凸不平,于是就连缝隙都会被反复舔舐。
邬温别的牙齿似乎都很好吃,让庄彧很想勾一个过来尝尝。
但不行。
所以他只能把不能完全扯出来的果肉勾出来一点,放下了那只挡着邬温别眼睛的手,用虎口卡住他的下颌,手指捏住了他的腮帮子,逼迫他张开嘴。
然后不断地吸吮,甚至忍不住细细地啃咬。
11。
邬温别感觉自己要被作为食物吃掉了。
事情从开头就超出了他的想象和掌控。
这不是一个纯爱的吻,而是夹杂着各种谷欠望的掠夺。
他根本呼吸不过来,神经末梢都好像被庄彧掐着在亲舔。
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有一种极为复杂的恐惧漫上心头,让他发丨颤。
很痛……
他感觉自己口腔里的软肉都要被舔破皮,甚至牙齿都被舔到发酸。
偏偏这个吻好像真的就没有尽头了一样,仍旧在继续。
庄彧根本不像是想亲他,更像是要直接现在就把他撕碎了活剥生吞。
邬温别有点头皮发麻。
他动了动手,其实本意是想要抱住庄彧的,他有点害怕。
可他的指尖才搭在庄彧的肩膀上,就被庄彧误以为是要推开他。
于是庄彧另一只手直接往下一滑——
12。
邬温别被他一把从椅子上拦腰抱起,又被搁置在了桌子上。
因为没有反应过来,月的退岔开着,庄彧搂紧了他的腰身,使得邬温别干脆被他用单臂抱了个满怀,也被控制得动弹不了一点。
就算两只手能动又有什么用,他不可能角力胜过庄彧。
至于脚……
邬温别已经因为羞耻而绷紧了脚背,却无法再开一点挣扎开,也无法合拢。
他不会一字马。
他柔韧度有限。
他好像真的要被吃掉了。
这个吻就仿佛只是一个安抚剂,因为他太弱,所以猛兽都不用直接咬杀,而是选择先舔舔,爱抚安抚他,再开吃。
……在舌尖被吮破皮见了点血的那一刹那,邬温别也终于压不住自己一直在遏制的声音,很轻地闷哼了声。
但他没有动手打庄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