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点点头,去厨房冲好了送到林言床边,却端着杯子问林言道:“你爱我么?”
“。。。。。。”
林言抿紧唇,在床上冷冷地看着他:“不爱。”
陆含谦却仿佛觉得在意料之中,十分平静地笑了一下,而后手腕一转,就在林言面前将牛奶倒在了地上。
“。。。。。。!!”
手铐瞬时被林言扯得“哐啷”一响,他狠狠盯着陆含谦,怒道:“你疯了?”
陆含谦微笑着,一手死死摁住林言不住挣扎的右腕,俯下身,强行在他额头吻了吻:
“是啊。为你疯的。你忘了?”
他的吻滚烫炙热,烫的林言浑身都禁不住颤抖起来。
他觉得陆含谦已经疯了,他的爱和吻都那样热,林言根本无法承受,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陆含谦一面亲吻着林言,一面手缓缓下移,将林言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
林言挣扎得厉害,陆含谦就将林言翻过去,一只膝盖顶在林言的脊背上,彻底将他固定住了。
林言简直要被压得喘不过气,陆含谦却强行分开他的两腿,顶在林言股间,问:“林言,你爱我么?”
林言疯了般挣动,竭力想把陆含谦从身上掀下去,冷笑道:“我喜欢一只熊猫都不会喜欢你!”
陆含谦掐住林言的脖子,立刻将自己顶了进去,林言痛得呻吟,哆嗦着抖成一团,陆含谦却还在问:“林言,你爱我么?”
林言额头上全是冷汗,侧脸陷在被单里,陆含谦就亲他冰冷的脸颊,低声说:
“说你爱我,我就退出来,给你做扩张。”
林言脸色煞白,身下又痛又木,陆含谦每顶进去一寸,滚烫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摩擦出来的撕裂般的痛楚就加重一分。
林言不停扯动着手铐,难以忍受地绝望喘息,手腕在挣扎中已经磨破了皮。
“痛。。。。。。”
他痛苦地呻吟着,嘴唇颤抖着不住哆嗦:“陆含谦,好痛。。。。。。啊!”
然而陆含谦死死抓着林言腰窝,使他分毫也不能挣脱出去,只能被迫承担着全部。
陆含谦空洞地望着身下这具无力地虚弱挣扎着的躯体,恍然间又想起来刚见到林言那一次。
他穿着月白色的柔软衬衣,水洗蓝的修身牛仔裤,和一双驼色的鹿皮马丁靴。
扯着包工头从房间里出来,膝盖狠狠往上一顶,就给摁在墙上的胖子猛一下顶的吐出来。
非常锋利漂亮,扎人又好看。
。。。。。。怎么会这样。
陆含谦茫然惶惑想,他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林言已经快痛木了,也没什么力气挣扎,只能硬挨着。
冷汗从额头上滚下来,停在眼睫上,他颤抖着眨眨眼,便落了下去。
直到察觉出陆含谦快要射出来,他才挣扎着想往前爬挪一点点,哆嗦说:“。。。。。。出来。我受伤了,陆含谦,你不能弄在里面。。。。。。”
然而陆含谦越发抱紧了他,不说话,只不停用力地亲他,搂得林言几乎喘不过气。
片刻后林言颤了一下,感到股打在身体里的热流,便颓然地垂下头,也没有什么格外失望或生气的模样,只陷在被单里,低低地道:“算了。”
陆含谦仿佛陷入了某种魔怔,之后的每一天,他都会问林言一次肯不肯说爱他。
就连那次林言受伤,第二天早上想吃四季粥,也是如此。
起初林言还会和陆含谦说一两句话,后来渐渐的,他干脆再也不提任何要求,哪怕没有东西吃,也一声不吭,只呆呆地躺在床上发呆。
大概过了一两天,林言水米未进,他太饿了开始神智不清地不停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