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知道靳夏水在想什么,宫伊道,“你也别为那最后一剑难过。”
“是他一直在暗示你,用自己的能力蛊惑你,和你没有关系。”
靳夏水闭上眼,轻声道,“是他让你说的吗?”
宫伊也没隐瞒,嗯了一声。
再睁眼时,靳夏水又恢复了正常,“行我知道了。”
“谢谢你们。”
“我先回去了……”
“哦对了……”他对程易阳道,“告诉其他人不要去我房间找我,我要休息几天。”
靳夏水强撑着走出程易阳的房间。
凌司饶有兴趣,“我一直以为靳夏水有一颗强大的心脏。遇到任何麻烦或者危及性命的事都能冷静面对,但是现在看来嘛……”
“那些负面情绪积压在心里,总有一天会爆发出来。”
“当他爆发出来时,就是他垮掉的时候了。”
程易阳隐隐担忧。
这他们都懂,可是他们劝不了。
他从来都是这个样子,他能在生死存亡时分析怎样做对他最有利,能在负面情绪上来时瞬间压制下去不被情绪所掌控。
他永远冷静,永远从容,永远……对自己最狠。
程易阳看向宫伊,“我现在要去找老大……”
宫伊点头,道了声再见后拉着凌司的手转身离开。
他听见程易阳从身后道。
“谢谢。”
宫伊摆了摆手。
……
回到房间的宫伊完全没有刚刚的气质。
他小心翼翼瞄了眼凌司。
凌司坐在床上笑容满面。
“伊宝,过来,”
宫伊:能不吗?
他走了过去。
凌司扯着他的衣领把人拉下来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去洗澡。”
宫伊总觉得他的笑容不怀好意。
总觉得心里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