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慕指着屏风,说道:“浴桶就在后面,你将热水倒进去便是。”
苦斗尺走到屏风之后,将两桶热水轻轻放下。
他闻到一股浓郁的花香,心中好奇,便探头朝着浴桶里望去,只见浴桶之中,飘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瓣。
苦斗尺连忙将热水倒入浴桶之中,那些花瓣随着水位的升高,漂浮在水面上,煞是好看。
苦斗尺心中暗道:原来孟云慕是要泡花瓣浴,若是能与她共浴,岂不美哉?
孟云慕在屏风外问道:“好了没有?怎的如此之久?”
苦斗尺连忙应道:“好了,好了,小的这就出来。”说罢,他便提着空桶,恋恋不舍地走出了房间。
孟云慕关上房门,拉着文幼筠的手,笑道:“幼筠,我们一起泡澡吧。”说着,她便开始宽衣解带,褪去罗裙,解开胸衣和亵裤,露出少女那白皙娇嫩的胴体,然后迈着修长的玉腿,跨入浴桶之中。
文幼筠看着浴桶中漂浮的花瓣,恍然大悟道:“原来慕儿采摘这些野花,是为了泡花瓣浴。”她也褪去衣衫,露出玲珑有致的娇躯,款款走入浴桶之中。
浴桶之中,花瓣飘香,热水氤氲,二女置身其中,只觉身心舒畅,惬意无比。
却说门外,苦斗尺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屋内传来的嬉水之声,心中早已是欲火焚身。
他想象着二女共浴的香艳场景,胯下阳物,更是蠢蠢欲动,将裤子顶起老高。
苦斗尺在门外恨不得破门而入,却又不敢久留,唯恐被巡逻的护卫弟子撞见,届时,他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差事,怕是要丢了。
是以他只得强压下心中那份悸动,担着空桶,悻悻往后厨方向而去。
孟云慕闺房里,那采来的野花花香四溢,沁人心脾。温水浸润二人肌肤,花瓣飘浮水面,好不惬意。
孟云慕故技重施,作势又要偷袭文幼筠那对傲人酥胸。
文幼筠早有防备,玉手轻擡,挡在胸前,娇嗔道:“慕儿,你又来!休要使坏!”她深知自己乳尖敏感,若是被孟云慕触碰,难免会失态,是以连忙出言阻止。
孟云慕却是“咯咯”一笑,道:“你还敢拦我?看招!”说罢,她纤纤玉指,伸向文幼筠纤细的腰肢,轻轻挠动,直痒得文幼筠花枝乱颤,“咯咯”娇笑不已。
嬉闹半晌,文幼筠似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绯红,低声问道:“慕儿,你可曾见过……男子之阳物?”
孟云慕闻言一愣,心想:羊鹿?
是何物?
莫非是……她想起那夜跟踪白练,于暗处偷窥白练与那沈家小妾陈殷兰行那云雨之事,何止是见过男子阳物?
那白练的肉茎,在陈殷兰的蜜穴之中,激烈地抽送,那场景,至今仍在她脑海之中挥之不去,难以磨灭。
她心中羞涩,却故作不知,问道:“阳物?未曾见过。”
文幼筠解释道:“我……我只是好奇……想来慕儿你经常出入齐云城,见多识广,或许……”
孟云慕连忙摆手,道:“我不过是去城中玩耍,又不是去寻那登徒浪子,哪里见过什么阳物?”她心中羞愧,不敢说出自己曾跟踪白练之事。
她反问道:“莫非幼筠姐姐,你已与王呆瓜……行过男女之事?故而有此一问?”
文幼筠闻言,俏脸更红,连忙解释道:“王大哥与我……清清白白,从未有过逾矩之举。我只是……好奇罢了。毕竟……我如今也到了适婚之龄,这些事情……迟早也是要知道的……”她含糊其辞,不敢说出自己在花雪楼中,与孤丹和那蒙面男子同在一屋,更不敢提及自己曾含吮男子阳物,吞咽男子精液。
孟云慕见状,忍不住打趣道:“哎呀呀,我的幼筠姐姐,这是思春了不成?莫不是想着要嫁人了?”
文幼筠羞得满脸通红,嗔道:“你这丫头,胡说些什么?我身居副统领之职,自当以飞云堡事务为重,儿女私情,岂可轻重缓急不分?”
孟云慕却是不依不饶,继续打趣道:“真的吗?我怎么觉得,幼筠姐姐满脑子想的,都是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