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啊?”
不瞒你说,我真的费解很久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这可是我从刚认识琴酒开始就好奇的事情了啊!就,如果说之前是他生性多疑,担心会有人易容成他的样子路过酒吧二楼的时候放窃听器什么的就干脆一刀切,让任何人都不准有上楼的机会。可是后来我搬出来住了,琴酒也一次不肯来,就很奇怪嘛。
想着想着,我忽然面色一变:“该不会是组织给你算过命,说你进了女孩子的家会影响你杀人的速度吧?”
不然,总不能是琴酒嫌弃我,不想进我家门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琴酒才不会嫌弃我。我记得他上一次进我家,也就是我生病了他和伏特加来看我的时候,他都没觉得我家里乱——呃,不过那个时候,我家里刚被田螺小伙诸伏景光帮忙打扫了一下……
怎么还把我自己给想心虚了?不行,我要自信,不要小看了琴酒和我之间的羁绊啊喂!
琴酒狭长的绿眸微微眯起,半嘲讽半无奈地说:“你的脑子里什么时候能装点正常东西?”
“啊?不是吗?那……那为什么啊?”我疑惑地抬起眉。
紧接着发生的事情,让我本来就大的眼睛瞪到差点要掉出来。
琴酒原本按在我身旁的左手沿着桌面滑到了我的身上,握住了我的腰。
我下意识一颤。
浑身过电的时候又忍不住庆幸……呃,庆幸还好我的腰够细?不然琴酒一捏就是软趴趴的肉,又得骂我不好好锻炼,给组织丢脸,将来有任务的时候会麻烦之类的……当然,琴酒其实没这么骂过我,是我自己按照他对我训练时候的状态擅自推测的。
琴酒左手握着我的腰,右手又扣上了我的后背,一用力,就轻松地让我整个人都俯下来,只能勉强靠着膝盖和小臂拉开与他的距离。
不然我就要冒犯他了。
那什么,虽然我很想要吃琴酒豆腐,但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好时机。
琴酒喝酒了,目测还是喝多了,不然他才不会这么主动把我拉过来。
应该……不然?想到之前发生过的事情,我忽然又不确定了。
也忽然慌张起来。
如果是从前,我只会大喜,想要抓紧好机会蹭蹭,没准能多摸几下琴酒那让我眼馋的胸肌和腹肌,如果再能和琴酒贴贴就更好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
我努力地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说来也奇怪,我的酒量明明那么好,怎么闻着琴酒身上淡淡的酒味,反而有点醉了?
眼睛半眯间,我看到了琴酒唇边更加明显的弧度。
好奇怪,他为什么会笑?
好奇怪,这个笑,像是目标达成的满意,又像是……我不懂的自嘲?
他侧过头,在我耳边呢喃,几乎要贴到一起:“现在我来了。”
“小姨,我做噩梦了,好害怕啊!”
江户川柯南刻意捏得可爱的幼稚声音让我一秒清醒。
我惊愕地瞪大眼睛,连呼吸都沉重到我能听到声音。
小柯!他怎么突然出声了!他不要命了吗!
从我的角度,能恰好看到江户川柯南房间的门被拉开,走廊的灯光顺着门缝照进黑暗的房间,露出反光的一片眼睛镜片和小孩子的半个身体。
我更紧张了。
琴酒听到了小孩子的声音,嗤笑一声,危险的绿眸锁定我:“一起去看看吗?”
什么?一起去看看?那我家还能不能住人了?
琴酒露出了我最熟悉的,鲨鱼笑。
我条件反射地小幅度摇头,想都不想地就将双手从琴酒的肩膀上挪开,胆大包天地放在了他的脸侧。
是的,我直接捧住了琴酒的脸,不让他转头,只让他看我,清清嗓子说:“不要,别管他!”
“不管?都叫你‘小姨’了,你不管?”
握住我的腰的手用力,我强挺着身上的电流不让自己发抖,坚定地说:“不管他,小孩子自己能好,我们继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