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焦公礼闻言顿时又是娓娓道来道:“去年秋天曾有朋友传话给我说闵子叶的兄弟闵子华在仙都派艺成下山,并且因得知我是他的杀兄仇人而要来找我报仇。”
“哦?”焦公礼的这一弟子闻言顿时不由地接口道。
这时只听焦公礼又是继续道:“不得不说当时在听到这一消息后我的心里实在是咯噔一下的,只是话虽如此,可随后我又在无意中打探出那闵子华与我昔年的三位生死之交‘太白三英’交情不差,以致于也是立即就携带着那封信和伏辩前往了‘太白三英’中的史秉光和史秉文两兄弟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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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时只听现场顿时又有焦公礼的一名弟子插口道:“师父去年连年也不在家里过难道就是为了这事?”
“正是。”
说着似乎是觉得有些跑题了,只听焦公礼又是在稍一停顿后又道:“那时正值寒冬腊月,我料想他兄弟俩一定在家,却不想到了后却并不见人。”
“哦?”焦公礼的这一弟子闻言顿时好奇道:“那后来呢?”
“后来一直到等了十多天后他们俩才回来,却原来是上辽东去做了一笔大买卖。”焦公礼闻言顿时又是不胜唏嘘道。
这时却听晋艺宸突然玩味道:“哦?”
“说回正事。”这时只听焦公礼又道:“当时在我把跟闵家结仇的事与史家兄弟一说后那史老大当即就拍胸膛担保我没事,并且还说只要我把丘道台的信与张寨主的伏辩都给他们以便让那闵子华一看的话那没准闵子华还要来向我赔罪以求我别把他兄长的丑事宣扬出去呢!”
“是吗?”
说着只见焦公礼最年长的那位弟子顿时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师父,你是不是在听史老大这么说了之后就立刻把那两封信给了对方了呢?”
“正是!”焦公礼闻言顿时点了点头道:“只是话虽如此,可从眼下晋艺宸少侠特意来此来看显然他们并没有将这信和伏辩给那闵子华看呀!”
“是吗?”
说着只见焦公礼最年幼的那位弟子顿时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师父,会不会是你在无意中得罪了那史家兄弟俩以致于他们故意要耍你呢?”
“这个嘛!”焦公礼闻言顿时想了想道:“嗯,听你这么一说似乎还真不是不可能!”
“哦?”这时只听焦公礼的那位最年幼的弟子闻言顿时又是好奇道:“怎么说?”
“是这样的。”这时只听焦公礼又道:“有一天我们三人喝酒闲谈时史老大忽然说大明气数已尽,要我和他们一起去投效一个明主以做个开国功臣。”
“是吗?”
说着只见焦公礼的又一弟子顿时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师父,不知对此你又是怎么说的呢?”
“很简单。”焦公礼闻言顿时又道:“我说那我们就去投闯王以干一番事业,却不想那史老大听后却直接就是哈哈大笑,说李自成是土匪流寇又怎能成得甚么气候。”
“是吗?”
说着只见焦公礼的又一弟子顿时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师父,不知他们的意见又是?”
“很简单。”焦公礼闻言顿时也不卖关子道:“那就是前去投靠满清。”
“啊?”焦公礼的这一弟子闻言顿时不由地惊呼道。
“好了,先不要这么激动!”这时只听焦公礼顿时微微摆了摆手道:“因为为师并没有同意,不仅如此,我还在听后登时勃然大怒,骂他们是不要脸的汉奸以致于死后也没面目去见祖宗!”
“哦?”焦公礼的这一弟子闻言顿时挑了挑眉,然后又道:“那他们?”
“很简单。”焦公礼闻言顿时又道:“那就是他们听后自然不服,乃至于直接就在酒桌上与我大吵了一架。”
“哦?”焦公礼的这一弟子闻言顿时又是挑了挑眉道。
“只是话虽如此。”这时只听焦公礼又道:“可第二天那史家兄弟却又是向我道了歉,并且还表示昨晚是喝了酒才会说出那些胡话来。”
“是吗?”
说着只见焦公礼的又一弟子顿时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师父,不知你对此又?”
“很简单。”焦公礼闻言顿时又是又道:“那就是我们毕竟是多年好友兼生死之交,以致于当时我也是立时就觉得吵过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