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伴侣肯定的汪白嘴角止不住上扬,当然值得骄傲啊,这都是他努力的成果。
相信再过不久,他就能学会所有日常语言,然后找一个时间跟狼末告白。
北极狼肯定没有这种流程,狼末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也没说点什么甜言蜜语。
最多就说了句喜欢,真是渣狼。
汪白轻轻咬住狼末的大腿,狼末不解地看向小狗:“怎么了?”
“突然想咬你。”汪白诚实作答。
于是狼末张开嘴巴,让小狗咬了个够。
一吻结束,汪白有些晕乎乎的,不过他还记得要照看来福和来觉。
狼末贴心地告诉他:“放心,他们都在,正在那啃草呢。”
汪白:“……”
“都是狗崽,怎么差距这么大呢。”狼末缱绻地磨蹭着小狗的脸颊,“我记得那时候你特别乖巧,还会帮我做床,带你出去的时候你从来不闹,乖乖地趴在我的背上。来福和来觉就不行了,狼越好几次都跟我投诉,说他们太好动,总是让他很苦恼。”
汪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怎么能跟纯种狗狗相比呢?
他上辈子的年龄都是狼哥的好多倍了,已经有了自理的能力,而来福和来觉才是真正的两个月大,他们还需要家长们耐心的教导。
嘶,这么算的话,他跟狼末的结合,岂不是他老牛吃嫩草?
他就吃了,怎么滴吧。
谁能拒绝又嫩又飒的嫩草呢?
为了让狗崽子们记住不能在狼背上胡闹的教训,重新上路的时候,汪白和狼末各自叼起一只小狗崽,剥夺了他们坐在狼末背上的资格。
然而,来福和来觉完全没有受到惩罚的自觉,反而因为汪白和狼末带着他们飞高高而兴奋地发出叫声。
汪白不明所以地看向狼末,狼末有点尴尬,他怎么忘了,狼越之前就带这两只小家伙玩过飞高高的游戏。
他只好装傻,汪白不疑有他,只当鄂伦春幼犬天赋异禀,胆子从小就大。
这样也好,他们能够更快适应丛林的生活,哪怕将来他和狼末要回到极地,他们也能够在大兴安岭如鱼得水。
是的,汪白并没有打算带来福和来觉回极地,且不说极地气候寒冷,鄂伦春犬能不能适应那样极端的气候,单就路上还要走那么长的水路,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汪白想着,将来回去的时候,看两只狗狗愿不愿意跟老师回家。如果愿意的话最好,还能为老师看家护院。
但要是不愿意,就让他们留在大兴安岭,这里是他们的家。
不多时,汪白和狼末来到了和钟燕行约定好的地方。
钟燕行笑着接过了来福和来觉,掂了掂重量:“不错不错,它们两个比之前胖了点,看来你们把它们照顾得很好。”
汪白找来了平板,在上面写道:“都是狼越的功劳,我和狼末只负责给他们找吃的,都是狼越在带它们。”
钟燕行眼底划过一抹沉思:“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恐怕很难相信北极狼会有这样的爱好。”
和绝大多数人类一样,他对北极狼的了解,也仅止于它们凶猛强悍性情暴。虐,是极地的霸主之一,顶多比普通人多了一些学术上的认识而已。
但汪白的经历,还有汪白口中狼越对两只幼崽的照顾,都让他意识到人们对这种物种的认知还是太局限了,人类千人千面,野生动物也一样,它们有着不同的性格,也有着不同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