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就想起了自幼一起长大的姐妹。
“是妈不好,说的话有点重了。”
“是重了些,姐姐刚才都哭了,忍着没哭出来,现在一准而蒙着被子偷偷抹眼泪。”秦泽唉声叹气。
秦妈张了张嘴,秦泽立刻说:“没事没事,我去劝劝她,陪她聊聊天,妈,你出来干什么来着?”
“我上洗手间。”
“嗯,快去吧。”
目送秦妈进了洗手间,秦泽也进了姐姐的房间,没关门,特意留了一道缝。
秦妈上完厕所出来,经过女儿房间时,特意停留,从门缝里看进去,儿子坐在书桌边的椅子上,苦口婆心:“妈是关心你,你是受了委屈,可咱妈心里更加苦闷不是。”
“怕你伤心,平时不怎么提事儿。姐,你放心,我们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还是像以前一样……”
秦妈安心的回主卧了。
阿泽长大了,已经很能体贴人了,也能撑起家了。
“啊,她回房间。”秦泽松口气,脱掉鞋子,钻进被窝,把姐姐抱在怀里。
体贴的儿子把怀孕的女儿抱在怀里,秦妈要是看见这一幕,得气出心肌梗塞。
“没说什么?”秦宝宝不太放心。
“妈大概是看我们又玩在床上,心里有点受刺激了。”秦泽分析,他没把门关掉,这样就能听见隔壁的开门声。
“没道理啊,她又不知道咱们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世,怎么会怀疑呢,那么多年了,我们不也这样打打闹闹。”秦宝宝皱着眉头。
她并不觉得和弟弟的相处方式有什么特别,从小到大这么过来的。
“可能是你从来没有表现出过失恋的状态,怀着孕,还跟苏钰争风吃醋。再加上女人的直觉,让她看见我们有亲密接触,就下意识的抗拒、愤怒。”秦泽猜测。
“要不请保姆?”
“这不行,保姆会把你怀孕的事传出去,而且,我们住一起,在妈看来是常态,保姆看来就不对劲了。反而更不好。”秦泽思考着:“妈睡的比较沉,只要睡着了,轻易就醒不来。而我现在外面比较忙,也不会经常回来,小心点便没事。”
老爷子年纪一大把,不能让他一个人住家里,让他搬到秦宝宝那四百多平米的豪宅,又不愿意。
理由是离学校太远,上下班难受。
确实难受,上海的交通很容易让人患上狂躁症。
姐姐那套豪宅离财大有三十多公里,高峰期,一个小时都未必能抵达。
……
早上八点,李达罡带着组织里的干部们,来到一座别墅区门口。
包括昨夜刚投靠李达罡的陈杰在内,一共九个人,全是中年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散修组织里,能混到高位的,通常都是年富力强的中年人。血裔家族和道佛门派则不一样,是老年人当家做主。
后者是因为师长和长辈身份,前者是因为老年人气虚体弱,会被赶下台。除非达到顶尖S级。
“老大,那位小爷住在这里?”左脸有一道疤的中年汉子,站在李达罡身侧,眼睛望向别墅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