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名字,适时地出现,总会给人格外的安心。
侯爷,是为了自已才出现的吗?
楚圆圆睫翼颤动,眸子红了一圈。
她松开了游魂霖剑。
霖剑耷拉着脑袋,剑身都弯曲了。
像是一个极度失落难过的人。
他,让楚圆圆受伤了。
“我没事。”
楚圆圆抚摸着剑柄,安抚道:“我知你是为我好,但你初为剑,须得好好扎实根基,不可引人注意。至于息丰的事,不急。霖郎,我们都等这么多年了,不差这一天两天。楚槐山都已经成为阶下囚,在那雪字号的囚牢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把息丰推下地狱的时间,还会远吗?不会的。”
她的声线是轻声细语,苍白的面容清丽,渗出了几许香汗。
从前总是死气沉沉的眼眸,这会儿正带着期许的光亮,定定地看着游魂剑。
眼前的这把新剑,是她失而复得的爱人。
为了把楚槐山送去地牢,她煞费苦心,卧薪尝胆了很久。
她最不怕的,就是等待。
如今,更不是孤身一人。
她说:“霖郎,我们还有侯爷呢。”
提及曙光侯,一人一剑都很安心。
当真像是久堕黎明的人,碰到了清晨的第一缕曙光那般心爱。
却说前厅中堂,息丰步履匆匆气势汹汹,大步流星就走进了屋子。
那曙光侯反客为主,坐在高位,喝着香浓的茶。
见到息丰长老,楚月笑着起身。
“息丰老兄,还没睡呢?”
“?”息丰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
楚月笑容记面,“小侯就说吧,和息丰长老心有灵犀,就知道息丰老兄未曾入眠,定是挂念阵法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