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顾市长高强度工作,又连着两天大雨去县区乡镇进行调研。身体就这么垮下病倒,现在感冒发烧在医院里躺着。”
“这……我马上赶过去!”
“您不用过来。顾市长让我传话,这几天工作由劳副市长代劳,有重要签署的文件,待回去以后,再进行处理。”
“好,如果有任何事情,记得及时通知我。”
“好的。”
双方,挂掉了电话。
劳副市长忧心挂虑,这段时间顾清拼命工作,他是看在眼里的。现在人病倒,下次可要劝他别再这么劳碌了。
此刻,某家私人医院里,坐在病床,额头纱布黏贴伤口的杨典司挂断电话,看向病床边的袁谆,询问市长情况。
袁谆回答,袁氏与谢氏已出动最大人手寻找,三天内一定把人带回。
“顾市长不该卷入你们的仇恨,他若没有安全回来,你们将承担最大后果。”
至于会是什么后果,没人知道。
“杨典司,顾清出事,为何没有报警让公安机关介入?而知找我?”
袁谆询问道。
“江城里,只有你才是和顾市长走得近的人。”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是,前任市长自杀,距离现在也才七个多月,现任市长再出事的消息传出去,江城官场动荡,中央纪律检查委员调查组会来此进行大清洗。
这就是没有报警,直接联系袁谆的原因。
“你的决定是对的,事情我会圆满处理好。”
袁谆承诺道,随即离开医院,调查谢简逸行踪。
在袁、薛两家地毯式寻人时,薛定接到谢简逸电话。对方提供了一张顾清捆绑在椅子上的照片,和等待“救美”的地址。
看着顾清脸上有玻璃震碎的划伤,向来一丝不苟的头发垂下带着一丝凌乱。他手指便不由抚上这张狼狈的脸庞。
这起游戏由他来结束,他很期待,当袁谆找人找到他床上,会是什么表情?
收起手机,他叫上几名手下。不一会儿,两辆车子一前一后使出江实集团总部大楼。
车子开了四十分钟,来到一个老市场仓库。他带人下车向仓库走去,与绑架者进行一番“搏斗”时,有三十个拿着棍子的人朝他们围拢靠来。
刹那间,他感到不对。
当拿出手机要电话谢简逸,便有人横着棍子从背后扼住他脖子往里拖。他带来的人,三两下被打倒捆绑塞嘴拖走。
棍子扼住脖子,强烈窒息感袭来,他本能挣扎。有另外两人,反剪他的双手捆绑,横在他脖子上的棍子才松开。
“走吧,老板等着你。”花臂大汉拽着人,拖进仓库里去。
卷门拉起,他被重重一推,踉跄进入。
里面,背对着他的谢简逸,和面向这个方向的顾清,同时看过来。
看到谢疯子朝他露出的疯狂笑容,他心下骇然,旋即又反应过来——事情已从手中失控,本以为还困在谢家的人,已逃出牢笼。
从其出逃开始,才是真正主导一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