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嫂子利索地收拾干净了屋子,司夜这才把宁杳杳抱了进去,放在铺着厚厚床褥的新炕上。
“你先在这歇着,我再回去抱三个宝宝过来。”
司夜跟她交待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刘大娘跟儿子媳妇仍然站在屋外,说起了他们的闲话:“哎哟!这司家小子。。。。。。叫司夜的吧,可真大阵仗!屋里还得干净到没有一颗灰尘呐!啧啧。”
“还有,他那媳妇儿。。。。。。住茅草屋那个叫宁杳杳的,更是紧张了,哎哟哟!全身上到下都包裹得紧紧的,连头都拿个帽子套着!!生怕见人似的。”
“可比镇上的千金小姐还金贵。。。。。。”
宁杳杳才生了孩子没几天,就要搬家,司夜抱着她过来,当然把头也包紧了。
坐月子不能见风嘛。
而且还不想被村里闲人窥探她。
果然刘大娘“啧啧”地嘬着牙花,猛烈地议论起来:“哪这么着紧了!又不是个宝贝!”
“还有!”刘大娘表情夸张,张手舞脚地说着:“原来他们竟然还请了一个村里的嫂子当自家下人!”
“可真不得了!都是同村的村民,都请人使唤了!”
农家人哪有这余钱??
司夜和宁杳杳请苗嫂子的这一做法,可谓是很出格。
刘大娘眼底抑制不住地嫉妒:“真是太遭钱了。。。。。。”
刘大娘的儿媳妇,叫吴宝娟,和刘大娘也是一路人,长得是算白,下巴尖尖,但眼神势利:“生了三个儿子,就这么得看重?看来司夜是真舍得啊!”
“花起钱来那么手松?指不定还能漏点给我们呢!”
吴宝娟挑挑眉,给刘能和刘大娘使着眼色,“都租了我们家房屋,跟我们住得这么近。。。。。。还怕没个漏钱的时候?”
刘大娘眼冒精光:“可一定得要漏!”
司夜又走了两趟,把三个宝宝都抱了过来,再折回去搬了几趟家伙什儿。
总算是安顿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