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暗自腹诽,不是,我说老板,您和太太搁那儿暧。昧了半天,眼瞅着春。宵一度水到渠成,就。。。。。。这么硬生生停下了?
傅佑廷一看就看穿他在想什么,凉嗖嗖的道:“真发生了,你觉得我还有机会以后和她好好说话吗?”
助理低下头。
OK,是他考虑不周全,忘了太太还是醉酒的状态,老板说的对,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求。
傅佑廷抱着人把她送回了卧室,云知烟一沾床,就眼皮打架的厉害,她翻了个身,双腿骑着被子,睡了过去。
夜里冷,傅佑廷怕她这种盖被子的方式害得自己着凉,于是,他俯身准备慢慢的给云知烟调整下睡姿。。。。。。
谁知,云知烟根本不让傅佑廷动自己的被子,稍微有点动静,她就蹙眉将被子揪的更紧。
傅佑廷无奈。
打算另寻办法时,半梦半醒的云知烟忽然双手一伸,下意识的,就搂紧了面前人的脖子往自己跟前拉。
“。。。。。。”
傅佑廷在车间的那股不受控的记忆,伴随着浸入四肢百骸的僵硬一同涌了上来,他慌乱撑起胳膊,打算赶紧从云知烟身上起来。
云知烟揪的紧,在起身的同时,一粒衣领间的扣子被扯了下来,啪嗒的飞溅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
终于,他找回了属于自己的一丝理智,连被子都没敢给盖,就狼狈的逃离了现场。
他怕再呆一秒,彻底擦枪走火。
傅佑廷呼出一口浊气,以后,绝对不能让她碰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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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云知烟头痛欲裂的从床。上爬起。
死活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啥,完了,果真喝断片了。
酒精对于她这种“喝酒废柴”来说,就是惹出乱子最好的助剂。
昨晚——嘶…应该没发生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