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扒开藤蔓一样的扒开这两只手,出现在他眼前的,就是脸颊高高肿起的阮贤。他咬着自己的嘴唇,血从唇角沁出来,愤恨的看着他。是了,是那天被他压在身下,差一点强暴的阮贤。
浓厚的白浆,沿着他的手指滴落下来。
江尹一拧开水龙头,洗了一下手,而后用湿漉漉的手,撑住额头,他再一次靠想到阮贤射出来。
他以为,有一段时间没再想起阮贤的自己,已经把这份感情消除了。
——怎么可能呢。
如果真的消除了的话,他就不会因为阮贤那一句‘我爸出轨了。我讨厌男人出轨。’这句话,到现在都还只是用手解决。
他只是,把他的影子擦淡了一点。
……
LinX已经沉寂了个把月的顶层,今夜灯火通明。
坐在沙发上的傅乘光,看着前来赴约的童持跟姚诗承,嘴唇撇了一下——
“就你们两个?”
江尹一那一出,实在是打到了他们的七寸——景烁就不必说,他家风本来就严,跟他父亲的关系,也颇为紧张,事情一出,就没露过面了。估计是被他妈管控起来了。汪梦醒也是,他是独生子,跑去搞男人,比丢丑更怕的是以后断了香火。反正近来,他们各个儿都低调起来了。
三个人玩儿,也没劲,何况——
来了后,一直坐着的童持,看了下表,“我先走了。”
“怎么?”
“我妈十点多,要给我打视频。”童持也就看着,算几人里,目前还算自由的。但——
“打视频干嘛?”
“说给我讲讲佛经。”童持说着,自己都觉得好笑的笑了起来。也是,他本来在他妈面前,挺乖,现在搞男人,被他妈知道了,不怨把他妈吓到,天天晚上要给他讲佛经。他站起身,整了下根本没乱的领口,“走了啊。”
童持一走,灯火通明的顶层,更显得空旷冷清。
姚诗承坐在沙发上,手滑拨着真皮的扶手,“现在都这样了,玩也没劲。”
以前他们可是一呼皆应。
现在变成这样,可真是托了某个人的福。
“江尹一还真把你们治的死死的啊,一个两个——他得意死了。”
姚诗承蜷缩的手指展开,手掌平放在扶手上,“确实治的挺死,我都挨了我爸两耳光。”
“也是现在,公司还归我爸管。不然,我还真干的出弄场车祸,让他人间蒸发,找个地方给他关着,天天按着他射完,再给他肚子尿满。”也是对江尹一的那泡尿,印象深刻,姚诗承脸上虽然没什么变化,却已然是咬牙切齿了。
“你接班,不也是迟早的事。”
“是啊,迟早的。”
瘐——席——郑——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