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春的家属都赶到了酒店,还有不少外人跑来打听消息。
警方自然也发现了不少疑点,比如刺客血遁后留下的血迹,还有房间也明显被人擦拭过。
“张局!请你们尽快结案吧,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影响……”
姚玉春岳母的徐凤珠站在走廊,面色铁青的指示着办案的警方,而姚玉春的妻子却跟戏精一样,让家属们搀扶着哭的如丧考妣。
可她老公死亡时她却在鬼混,并且一下午就约了两个男人。
“铃铃铃……”
徐凤珠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可接起来一听却是脸色巨变,马上就找了个借口说有急事,紧跟着就来到了楼下的客房。
“门没关!请进,周夫人……”
客房里传出一道挺年轻的声音,等徐凤珠忐忑的推开房门一看,只见程一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对着笔记本电脑抽着小雪茄。
“你……就是赵楠的儿子,你在电话里什么意思……”
徐凤珠左顾右盼的走了进来,她四十七八却保养的非常好,穿了一件金色的紧身吊带裙,还披了一件小坎肩遮住肩膀。
“谁说我是赵楠的儿子,你老公不会这么傻吧……”
程一飞戏谑道:“你也不要明知故问,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再脱掉坎肩转上一圈,最好别跟我耍什么花样,你的录像可不止一份哦!”
“……”
徐凤珠咬了咬牙没有吭声,脱掉坎肩快速转了一圈后,这才拉开皮包倒出了东西。
包里除了化妆品和钱包以外,还有一块墨绿色的红绳玉佩,以及一枚跟刀币似的小铜剑。
“哇哦~不愧是周开先的夫人,随身携带两件特殊道具啊……”
程一飞在她震惊的注视之中,转过笔记本电脑播放了录像,正是她跟姚玉春接吻的那段,还有刺客入住隔壁屋的画面。
“你也是牌手……”
徐凤珠惊骇欲绝的盯着他,慌声道:“下午……那些也是你的人吧,你到底是哪个方面的人,用这些伪造的录像想干什么?”
“伪造?你以为删除了手机短信,我就不能恢复了吗……”
程一飞讥讽道:“你虽然是老周的续弦,跟他大女儿没有血缘关系,但骗女婿来酒店的短信,以及他帮你转移的贪污款,你老公都能被你拉下马了!”
“他不是我女婿,去年我就跟老周离婚了,报告也打过了……”
徐凤珠捡起钱包抽出了离婚证,甩在茶几上说道:“我知道,你是赵楠请来的帮手,但是你搞我也没有用,老周根本不会听我的话,赵楠她爸不倒就是他周开先倒!”
“我不在乎他们谁赢谁输,我只对特管总局负责……”
程一飞掏出本伪造的证件,说道:“我是侦缉处的副处长,代号008,专门秘密稽查魁党成员,以及违法犯罪的牌手,就像配合你杀人的刺客!”
“唉哟~大处长!还当你是魁党的人呢……”
徐凤珠马上松了一口气,蹲过去笑道:“我也是五局的编外,绝不会跟魁党有任何瓜葛,我也不会让您白幸苦一场,姚玉春那份钱……我给您打到制定的账户上去!”
“他们是不是在替老周做事,敢撒谎我连你女儿一块灭……”
程一飞调出了汪大师的照片,以及三位间谍之一的罗少大,而她女儿就是打球的周灵羽,昨晚跟十九号鬼混也被拍了。
“唉呀~这个死丫头,怎么跟老外搞在一起了……”
徐凤珠懊恼的拍了拍腿,盯着照片说道:“这不是汪林吗,他以前是搞传销的骗子,姓罗的也是个窝囊废,罗家根本不把他当回事,老周才不会用这些滑头和废物!”
“那你为什么杀姚玉春,谁指使你的……”
程一飞冷声道:“牌手杀害了普通人,你很清楚是什么下场,不说清楚谁也救不了你,躲在诊所的刺客也一样!”
“洪矿长掌握了很多人的把柄,其中就有姚玉春……”
徐凤珠沮丧道:“可他死了把柄也让人偷了,我前夫自命清高不碰钱,我只能通过姚玉春搞钱,他一旦事发我必死无疑,所以我只能杀了他自保,刺客是我找的独狼!”
“汪林在给赵家设局,你认为指使者是谁,曾经的泰洲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