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将军,我想你误会了!”项燕变得和颜悦色,笑呵呵的解释道:“我楚军绝对不是有意保存实力,而是等待战机,若我们一股脑的把部队都压上去,万一攻城受挫,那我们可是连一点底牌都没了。”
“呵呵!”田满显然不会被这话糊弄过去:“项燕将军,你打仗厉害,想不到嘴皮子更厉害,你楚军分明就是刻意保存实力,居然还说是什么等待战机,将军可真是皮厚赛城墙。”
“你!!”项燕一听这话也是来火了。
不等他说话,项燕背后的项荣开口了:“田将军,既然你齐军那么能打,怎么在徐州的时候,被我楚军打的抱头鼠窜,还要靠魏军给你撑肠子?”
田满听到这话以后也是老脸一红。
“你踏马敢对我们将军不敬?”田满身后的几个齐将直接拔刀了。
项燕身后的一群楚将不甘示弱,同样拔刀相向。
“够了!”项燕呵斥了一声,转身看向项荣:“荣弟,让弟兄们把家伙放下。”
田满听了也对手下说:“都把兵器收回去!”
这次三国之所以团结在一起,是为了策应秦国。
无论是项燕还是田满,两人都不敢率先向对方动手,免得落下一个制造摩擦,破坏联军合作的罪名。
“田将军!”项燕虽然先让手下收兵器了,但并不代表他认怂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齐军也没出全力,你手上不是一直有两万技击士,你干嘛不派他们上?他们要是冲上去,说不定这邯郸的城墙马上就拿下来了。”
田满被项燕怼得一时语塞,脸色涨得通红,但他很快就想到了说辞:“这两万技击士都是我的亲军,自然要跟在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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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燕讥讽道:“刚刚田将军说我皮厚赛城墙,想不到您的脸皮比我还厚。”
田满被怼的无话可说,怒道:“看来项将军今天说什么也不肯让你的部队冲了?”
项燕悠然自得的看着邯郸的方向,说道:“只要你齐军的技击士先冲,我楚军也会随后跟上。”
田满说:“我技击士不擅长攻城!”
项燕立刻反唇相讥:“那我楚军就擅长攻城吗?”
“好,你不愿意上就罢了!只是回头魏公子问罪,我定要在他面前告你一状!”田满不忿的说道。
项燕也跟着说:“巧了,我也准备找魏公子告状,今天的事我们可以请他来断个公道。”
另一边。
信陵君正站在戎车上指挥战斗。
眼看着联军已经攻到城墙上了,信陵君急忙对左右下令:“快把我们所有的预备队都调上去!不要给敌人喘息之机。”
陈余抱拳说:“公子,咱们的弟兄已经全都吊上去了。”
“那楚军和齐军呢?”信陵君问。
陈余应道:“臣刚才就去联系过了,项燕和田满都说他们已经尽了全力,无兵可调。”
信陵君闻言,面色一沉。
他又不是看不出来,齐军和楚军都没把精锐派上去。
这俩家伙在故意保存实力。
可恶!如果是他们能众志成城,这邯郸也许第一天就会被联军拿下。
可惜!信陵君在心中长叹了一声。
“罢了,陈余,通知全军先撤退吧!”
夜里。
信陵君将田满与项燕二将请到了自己的营帐。
二将听说信陵君相请,心中是无比忐忑的。
白天的时候他们互相龃龉,贻误了战机,只怕信陵君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两人进帐后,急忙向信陵君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