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落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正是他渴望的。
他无法对抗欲望。
不过许落并不想要这么多。
但他没有时间思考,氧气被剥夺,身体被占据,整个人像落进无法逃脱的熔炉。
凌晨三点,许落再一次冲了澡。
他本人不知道这一点。
宴山亭完全可以一只手托着许落,一只手完成清洗的工作。
睡着的许落安静又纯真。
宴山亭忍不住亲了亲他泛红的眼角。
他不得不艰难忍住又一次冲动。
宴山亭用浴巾包住许落,把他放去沙发。
他换了新的四件套,又去找睡衣。
衣帽间最里有一对正红色的睡衣,非常显眼,陈匀的手笔,已经在那挂了一年多。
宴山亭知道这些衣服会定期清洗。
他穿了一套,又给许落换了一套。
许落穿什么都好看,红色尤其好。
宴山亭心里升起一种隐秘的喜悦。
宴山亭最终给许落换了白色的睡衣
他想给许落一个正式的开始。
许落确实瘦,但四肢修长皮肤白嫩,整个人漂亮的像玉雕。
宴山亭不得不快速的给他盖上被子。
许落醒过,不过眼睛不太能睁开。
感觉宴山亭好像在咬他,牙齿碰到他手指的感觉很明显。
不疼,有点痒。
他很累,随便他折腾,很快睡过去。
这时陈匀还没睡,再次从房门口将枣糕抱回床上。
他哄它:“两个哥哥在忙,明早送你去见他们。”
将近凌晨时陈匀接到宴山亭的电话,说枣糕在二楼走廊,让他将枣糕带回去照顾。
陈匀找到正在挠宴山亭卧室门的猫。
他还听到一点其他动静,立即轻手轻脚的离开。
床头柜抽屉的东西三个月换一次,他前天刚换过。
日升月落,许落醒过来是第二天中午。
窗帘半开,阳光照在床尾。
许落喜欢晒太阳。
从阳光中醒来能让他获得巨大的幸福感,这次只觉恍如隔世。
他彻底清醒。
清醒的知道苏远喷到他脸上的香水不止能迷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