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落不是没做过坏事,但那都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此刻宴山亭说的话让他心虚。
许落没有刚才的理直气壮。
哪怕他之前偷偷衡量过,确认宴山亭在性生活这件事上得到很多满足,但这些事的开端是他引诱了他。
宴山亭看出许落的气虚,慌乱焦躁的心因此稳固,走过去牵许落的手。
许落后退两步:“宴总,是我的错。”
宴山亭敛眉:“连哥都不叫了?”
避无可避,许落只好快速的说:“那天我确实喝了酒,没有喝醉,我摸了你的脸,我对你有欲望,我。。。。。。我勾引你,我是被人下药才那样。也许换个人我也会。。。。。。对不起!”
许落说了百分之九十的真话,还撒了一点谎。
那天他虽然思维迟钝,但不是谁都可以,他很熟悉宴山亭,知道他洁身自好身体健康。
可能也有领了证早有一些心理准备的缘故。
而宴山亭的样貌和身材则是催化剂。
用微末的理智权衡利弊后,许落才放纵自己。
如果换了别的谁,比如说是曹康乐。
许落会想尽办法逃走,哪怕付出惨烈的代价。
许落说完后就不敢看宴山亭了。
他的下颌被捏住,被迫仰头,看到宴山亭面无表情的脸,宴山亭的视线似乎有重量,压的人喘不过气。
宴山亭问:“谁下的药?”
他希望许落在开玩笑,尽管这一点都不好笑。
许落不喜欢被这样钳制,忍住没动。
做错事总该有个态度。
他低声说:“曹康乐,苏远公司的高层,苏远被他逼迫骗我去洗手间,他假装喷香水,香水瓶里是迷药。我打了他,提前回宿舍,那天你打电话叫我回去,我被铃声惊醒,以为药效已经过去,没想到香水还有催情剂。。。。。。”
宴山亭因这残酷的真相而愤怒,但比愤怒更多的却是后怕。
那天太美好,他记得许落的一切,许落身上没有伤。
宴山亭松开手:“受伤了吗?”
许落摇头。
宴山亭:“第二天为什么不说?”
许落总是不能很自如的提起床上的事。
尽管再没有别人,他还是低了声:“你说是婚姻期间该尽的义务。。。。。。”
宴山亭明确问题的核心:“被下药,为什么不说?”
许落诧异抬眼:“你说过,你的时间和精力都很宝贵,让我不要打扰你。还说,我想做这份工作,任何事都要自己负责。”
这话听起来像责怪。
许落补充:“成年人自负盈亏,我懂的。事情也已经解决了,不是什么大事。”
宴山亭离开的很干脆。
他没接许落递过来的猫包,枣糕亲昵的趴在他的手臂上。
许落站在门口送客。
等电梯的宴山亭侧颜冷峻身量提拔,像个没有感情的超模。
枣糕冲许落喵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