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弦:“……”
被揭穿的他不自在地偏开脑袋,只把高高梳起马尾辫冲向芽生。但脚下的小动作半点没少,眨眼间就已经踩在正雪锃亮反光的皮鞋上了。
“嗷——!”
“哈哈哈哈那你们现在简直就是撑场子王!跟时尚杂志里的男模特一样帅。”芽生站起身,朝和室内走去,“不过我也不会扎领带,找伦子婆婆帮你们吧。”
说完,便留下三个禅院男性面面相觑在庭院里。
得到褒奖的正雪扯住挂在喉结前的酒红领带,得瑟地站在甚尔的面前撅腚摆pose,油油地勾起嘴角。
还挤眉弄眼,“听到没,小姐夸我帅了。”
甚尔:……
他沉默了三秒,而后说:“认识唐老鸭吗?你现在就跟他一模一样。”
“什么意思?”
正弦补刀,“说你是大屁股鸭。”
被集火围攻的正雪:???
“草!?你们该对我的屁股和唐老鸭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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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芽生做主让甚尔当她的护卫后,后者也理直气壮地开始拿她充作武器库。
是说天逆鉾实则被存放在芽生影子中的这一回事,甚尔的理由就是平时他用不上那玩应儿,等真派上用场时,十有八九也是在前者的身边,那不如干脆解放他的双手。
“天予咒缚”就是甚尔的天然保护色。
如果不是认得他的人,在初见时几乎都会把没有咒力的他认作是普通人,进而疏忽大意了其的实力,然后暴露出马脚给甚尔可乘之机。
这是他俩联合想出的损招,至少在今后很长一段时期都会保持这种状态。
但如果把天逆鉾明目张胆地放在外面的话,这把咒具渗出的咒力就肯定会放大甚尔的存在感,结果就适得其反了。
对方是歪打正着。
芽生反而是抱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无语的很啊!
……
禅院家。
一酬一酢的宴席上。
面带营业式假笑的芽生跟在禅院虻矢的身后,等大人们说客套话的时候,就开始小声与旁边挂着死鱼眼的甚尔说:“你不会是想把今后得手的咒具都塞给我吧。”
虽然咒术师经过咒力锤炼的身体素质很好,是以并不会感到一柄短刀很重,但甚尔还会不会再敛到其他的咒具可就不好说了!
难道还真的要拿她当移动的武器储存库?
甚尔没良心地耸肩,毫无罪恶感地说:“租金抵销酬金,划算买卖。”
指的是他租用影子的开销,和芽生要付给他保护费。
“哼,等下次玩小钢珠再输得一干二净的时候,看谁掏钱去赎你!”芽生将狠话挤出牙缝。
“呃咳!”
禅院虻矢在送走一位老友后,回头瞪了眼腿边嘀嘀咕咕的两个小鬼头。
开小差还被发现的芽生若无其事地朝他笑了笑。
随后转动眼珠打量起这场宴席上的来客们,眼前尽是来自各个世家的术师,不过其中似乎还混有总监部和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的当前负责人,以及几位与禅院家时常合作的辅助监督。
她曾纳闷过——禅院家想独大的话,干嘛还要和时时刻刻都想着怎么压制御三家势力的总监部当塑料姐妹。
于是问禅院虻矢,“禅院家这么自诩不凡,结果怎么既打不过五条家?又受限于总监部?”
“……所以我们需要十种影法术。”
“不,在我出现前,小悟也没有出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