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含笑说完,抬起脚尖主动在马安途脸上亲了一口。
后者再也忍不住的,搂住她的细腰,又把舌头塞了进去。
苏含笑这次没再拒绝,反而充分的发挥自己的口活。
让临行前的马安途好好留恋一下这种温柔乡的味道。
两人又抱着啃了几分钟后,才依依不舍的道别。
除了没到最后一步,基本该有的身体接触都有了。
出门后,马安途没有再回林峰的家,而是回自己住的地方了。
明天早早起床,收拾下,打算去市里坐飞机。
落地山北省的武江市,再坐车前往下面的安山县。
林峰这边,酒也喝的差不多时,看向薛文杰询问道:“薛部长那边还有什么消息没?”
后者喝的满脸通红,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开口道:“他不会说的,说了他就得死。”
“是死的更快了,看的出来,他还不想死…”
“或许某一天,他真活够了,也就全盘交代了。”
“否则也不会给这么一张,谁都看不懂的鬼画符了。”
听到这话,林峰也沉默了,这兄弟俩属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也明白,如果薛东贵真的要倒戈,也只能是他放弃自己的时候。
可一个人要经历什么?
才能做到放弃自己?
“过两天上班了,你跟丁涛接着去乡下走动勘察吧。”
“这次多带点人,规模大一些,我就不信这么个县里。”
“还能藏着什么污垢?”
林峰咬着牙出声道,这是最笨的办法。
像之前马邦国的麻黄,侯庆的载原体生意。
只要在县里多打探查查,都能找到蛛丝马迹。
可荣河县的周昌盛在玩些什么,林峰是真的看不透也猜不透。
至于那张图,看不懂就对林峰没有丝毫价值可言了。
“明天我就带人下去,或许在乡下,有人能看懂这张图。”
薛文杰打个酒嗝出声道,林峰点点头表示同意。
这顿酒喝到凌晨六点多,甚至小军在外面买了早餐吃完。
才算散场,等薛文杰他们回去后,林峰又浑浑噩噩的躺在沙发上睡了。
北方的县城,冬天都会供暖,所以家里都不会很冷。
“叮铃铃…”
等再次醒来时,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还是被马安途的电话给吵醒。
“喂,到安山县了没?”
还没清醒的林峰,按下接听键,语气慵懒的询问一声。
“老,老板…我,我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