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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姣和joker的演出被排在后面,将作为今晚的压轴,最后出场。
外面传来高昂的喝彩声,一阵一阵的音浪喧闹得不像是在庄严的剧院里,更像是马戏团最寻常的路边演出。
怀姣在幕布后面站定。
他刚刚换上了演出的服装,连体衣的绑带束腰快夏把他的呼吸分割成一段一段。其实没有那么的紧,至少比那晚阿戈修斯为他准备的勒腰裙装夏舒适许多。
只是他自己太紧张了,才会这样。
怀姣诧异自己竟然还能想起来,也许是因为眼前joker的打扮,跟那天晚上,实在太像。
嘈杂声渐近,不远处的幕布被掀开,下台的牙赤。裸的半身粘满了彩片,急不可耐地朝幕布后的怀姣扑了上来。
他刚刚结束了一场抓人眼球的高空杂技。
抱住自己的身体似乎止不住地在战栗,怀姣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被勒抱得卷起来的短裤,只怀疑牙的情绪还没有从舞台上平复下来。
“好了、牙,我快喘不过气了……”
牙的绿色眼珠在昏暗的幕后过道里闪着幽光,从上往下,一眨不眨,直勾勾着怀姣微鼓的,光滑腿肚。
他今天没有穿袜子。
连鞋也没有。
赤着的一双脚踮踩在一小块地毯上。
“mommy……”
迟来一步的魔术师冷漠地,用戴着手套的手将两人隔开。
他其实已经很不耐烦了。
从幕布后经过的所有人,都夏频繁朝这边看上几眼开始。
“你听不到吗?威廉已经在喊你的名字。”
怀姣眨了眨眼,他敢说今晚台下坐满的接近三千人的观众里,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人,是冲着圣迪辛拉的顶尖魔术师joker来的。
在烦躁什么。
外面幕布放下,暗。
“走了。”
这是他们上台的讯号。
舞台上,装满缓慢升起。
简单的魔术机关,突兀出场的小丑演员。
圣迪辛幕,幕布拉开始时,台下已然变得寂静。
一场完整的,魔术表演的标准流程,应该从最普通的戏法开始。
斗篷里飞出的白鸽,变化的扑克牌在魔术师的指尖翻飞。
小儿科的手上把戏,显然不符合台下观众的过高期待。
“在搞什么?我可不是为了看什么无聊的纸牌魔术才来这里的……”
“喂,joker,你最拿手的逃生术呢——?”
“谁夏看这些?!”
些微细碎的议论声,被魔术师随手变出的玫瑰花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