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裕俊美的脸涨得通红,道:「胡说八道!」
陆展亭丢掉嘴里的草根,道:「是嘛,我证明给你看。」
他骑在了亦仁的身上,道:「其实你兄弟俩倒是天生一对,再般配不过!」说完狠狠地撕开了亦仁的衣服,一阵撕拉,将他里面的亵衣统统扯开。
陆展亭望着亦仁裸露的上身,白皙细腻透着淡淡粉色的肤质,结实匀称的肌肉,流畅的线条,他虽然多次与亦仁裸裎相对,可是真是没有什么机会能细细地打量亦仁的身体。
「你、你要干嘛?」亦裕脱口喊道。
「干我一直想干的!」陆展亭说着一把扯下亦仁的裤子,用手将亦仁两条修长的腿架在自己的腰间。
亦裕嘶哑地喊道:「你、你快住手,你疯了,你好大胆子。你要是敢碰他,我保证从今天起,天地再大,也没有你的容身之所!」
陆展亭转过头轻蔑地道:「我不这么干,天地之间就能有我容身之所了吗?」
亦裕一时语塞,陆展亭轻笑一声问亦仁,道:「你说对吗?亦仁。」
亦仁轻轻地回了一句,道:「怎么都好,别再流泪!」
陆展亭这时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是泪流满面,他笑道:「你这个时候还能温情款款,连我都有一点佩服你!」
他说着低头一口咬住亦仁的乳珠,亦仁轻哼了一声,既是吃痛,又有一点受了刺激。
陆展亭对亦仁所采取的几乎都是强暴的方式,没有一点前戏,毫无润泽地进入,亦仁痛得几次嘴角一阵颤抖,但是始终咬牙不吭声。
陆展亭干完了正面,又将亦仁翻过去,让他半趴在地上,亦仁被他几次一弄,加上他的内伤,几乎已经处于半晕厥状态。
陆展亭将他半抱起来搂在怀里,搂得很紧,嘴里则笑道:「我想起了一个新姿势。」
亦裕在背后几乎已经把嗓子都喊哑了,陆展亭似乎总算干完了,他将衣服替亦仁穿上,自己将衣服整理了一下,大踏步往庙外走去。
「展亭!」亦仁淡淡地道:「你想去哪里,你又能去哪里?」
陆展亭想了一下,望着外面迷蒙的月色,笑道:「对啊,陆展亭,你能去哪里。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望断桃源无寻路。」他伸了个懒腰道:「桃源虽然望不见,但总还要去找一找的。」
他说完再也不回头,翻身上了马,他侧耳一听,拍拍马头笑道:「乖乖,好多人上来了,小黑你要跑得飞快才行!」
破庙里只剩下了亦仁与亦裕,亦仁的手指手忽然动了一下,隔了一会儿他慢慢撑着爬了起来。
亦裕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亦仁走到他面冷冷地看着他,最后淡淡地道:「回到阿尔极木去吧,我会让人给你打开一条通道。」
他说完转身慢慢地离开,亦裕在他背后吼道:「陆展亭那几句鬼话你还真信了,你不杀我,我迟早有一天杀了你!」
亦仁没理他,扶着墙慢慢往外走,只看见外面火把晃动,沈海远冲了进来。他一见亦仁高肿的脸颊,衣不蔽体的衣服,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亦仁。
「给我立即封山,封了金陵所有的通道……」亦仁说着眼前一黑,倒在了沈海远的怀里。
陆展亭一口气跑到了桃花渡口,见一对跑单帮的夫妻正在话别。陆展亭跳下马,轻轻摸了摸乌骓马,笑道:「多谢你啦,送君千里总有一别,回去当你的将军坐骑吧!」
他说完跳上渡船,见那个跑单帮的男人上了船还在频频回头,陆展亭笑道:「你知道怎样才能忍住不回头望吗?」
那男人愣了一下,陆展亭微微笑道:「你只要不把心都交出去!」
那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挪到另一头坐了。
陆展亭坐了一会儿,突然躺在甲板上,眼睛斜看着来处,嘴里则解释道:「我这样是不算回头望的。」
那个男人忍无可忍,小声道:「失心疯!」
船家跳上了甲板,道:「两位客官去哪里?」
「桃源!」陆展亭大声道。
「这位客官,桃花渡九湾十六渡口我都熟得很,没听说过有桃源这个地方!」船家皱眉道。
「那找个桃花盛开的地方也行!」
船家失笑道:「这位爷,如今儿这天菊花都要谢了,哪里还有桃花?」
「那就找个桃树枝最多的地方吧!」
船家无奈地举起手中的篙子对着渡口轻轻一点,那小船儿就轻快地向远处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