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委屈的呜咽了几下,看到众人开始往外面走去,随即又咧嘴甩舌高兴的蹦脚跟上。
沈南意的宾利只有四座,加上一只百来斤的狗,实在是有些挤了。但此时众人兴致正高,也没想着说再打一辆车。
严东笙让江潮带着冬禧坐在副座,自己带着鲁萧和两只毛绒绒挤在后排。
哈士奇肥硕的身子被卡在座位下,挤得一动不能动。
“男朋友,我这算超载吗?”沈南意望着后视镜里和鲁萧聊得挺开心的严东笙笑着问道。
严东笙抬起头白了他一眼。
副座的江潮望着腿上躺着的小猫略感手足无措,他还从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动物,就连芝麻他也只是摸摸而已。
他打量了一下,随即伸出手握住小猫短得不行的爪子,惊奇道:“这猫腿怎么这么短?”
冬禧白了他一眼,念在他是客人所以没有挠他,只是干净利索地抽回了自己的爪爪。
沈南意望着小猫的动作,脑海里浮现的是严东笙刚刚翻白眼的样子,真是猫随主人,一模一样。他闷笑道:“它这个品种的猫就是这样,不是它的问题。对吧冬禧?”
冬禧粗着嗓子应了一声。这下江潮更稀奇了,“他叫声好像鸭子。”
冬禧喵声反驳:“这叫烟嗓你懂个屁!”
江潮的话让严东笙也忍不住笑个不停。橘白小猫忍不了了,他从中控穿过,踩着趴在后座底下的狗头就跑了过来,举爪就挠。
“我错了我错了。”严东笙笑着将小猫的爪爪捏住,求饶般地将他赶紧放到挤在一旁的夏安身上。
冬禧起身后,江潮的腿上骤然失去了软乎乎的温度,他回头看了看,感觉真挺奇妙。
沈南意原先在酒店的总统套间一直续着,正好将他们安放在那里。几人在酒店吃完午饭,便回房休息聊天。
总统套间里的地毯柔软而厚实。夏安把之前待在这里落灰的一大堆玩具都找了出来,堆在地毯上给小猫和傻狗玩。
冬禧两爪摁着一个玩具老鼠,牙齿扣住发条慢慢拧上劲,随后两爪一松,老鼠“刷”得一声就窜了出去。傻狗跳脚就追,一头杵进了沙发肚,拔都拔不出来。
冬禧满脸黑线地看着嗷嗷叫得哈士奇,两爪用力拽着它的一只后腿想把它拔出来。
就他这了胜于无的力气是肯定拔不出来的。夏安眯着眼看了半天,甩着尾巴凑了过去,坏心眼道:“哥哥,我来吧。”
冬禧闻言松爪给他挪位置。只见夏安拽着哈士奇的尾巴就是一个用力,哈士奇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声:“嗷嗷嗷。”
鲁萧和严东笙闻声赶来,就看到哈士奇一头塞在沙发底下的样子。
“你这狗——”严东笙欲言又止。鲁萧却是傻家长心态,笑着说,“可爱吧嘿嘿。”
严东笙:行吧。
两人把沙发抬了起来,傻狗终于把头拔了出来。它蹦起身对着夏安汪了一句:“坏猫!”
夏安眯了眯眼,没和它计较。他趴在地上,有些愉悦地望着一猫一狗又开始玩了起来。
严东笙和鲁萧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不远处的江面。不时有货轮进港,发出悠长的的汽笛声。
鲁萧看见他愣愣地看着前方,开口问道:“怎么了?”
严东笙回神,轻轻笑了笑回道:“没,对了,你们怎么会想到来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