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秉住呼吸,在那里偷了一个吻。◎
迫于黑色大猫的淫威,哈士奇还是满脸不愿的被沈南意拉了过去洗了身子。
它浑身都是泡沫,站在淋浴喷头下对着冬禧嗷了一句:“你怎么不管管你家男猫?”
冬禧正在盆里仰泳,闻言翻身炸毛道:“说了不是我家男猫!”
夏安还未来得及嘤嘤。哈士奇瞪着三白眼,狗脸一肃,“妻管严!”
“什么妻管严?”冬禧惊喵出声,“我俩都是男猫。”
哈士奇愣了一下,随即吐着舌头问:“那是什么?”
橘白小猫无语,满头黑线地开口问道:“你是公狗还是母狗?”
“我是帅狗!”哈士奇突地跳脚一嚎,泡沫又甩了沈南意一身。
得,我和傻子较什么劲。冬禧张合了下爪子,重新躺回水里。
“哥哥,他没有蛋蛋。”夏安摸了过来,嘤嘤说道。
橘白小猫原本慵懒眯着的眼睛猛地睁大,“啥意思?”
“他被阉了啦。”黑色大猫怪声怪气。
冬禧闻言下身一凉,打了个哆嗦。随即有些同情地望向傻狗,太惨了,傻就算了,还没有蛋蛋。
等沈南意给毛绒绒们烘干完,自己也清洗完后,厨房里食物的香味早已四溢开来。
“你弄好啦?辛苦你了。”严东笙看向掀开厨房门帘的沈南意,笑着说道。
“可不是,累死我了。”沈南意皱起眉头,一脸委屈样和他说着浴室里发生的事情。
严东笙被他孩子气的举动和诉说的场景逗得开怀不已。
“东笙你喝酒吗?我去隔壁买了点桑葚酒,很好喝的。”鲁萧抱着一罐果酒,脚上穿着人字拖,松垮垮的短袖穿在身上。
“桑葚也能泡酒吗?”严东笙有些惊讶,“我还真没喝过。”
“凤城和鮀岛这边桑葚酒很出名的,本来还想带你去喝得,这下正好省了。”沈南意弯着眉眼,帮他端着饭菜。
三人将饭菜端进院子里,海边的夜晚凉意稍重。
鲁萧点了个炉子放在中间,里面煮着椰子鸡汤。
“冬禧、夏安、芝麻,出来吃饭了。”严东笙向屋里喊了一声。
毛绒绒们倾巢而出,在人类制作的宠物餐前大快朵颐。
小渔村人声渐轻,只有海浪翻滚的声音和虫鸣交织在一起,星星点点的一两户人家,窗内还透着灯光。
严东笙轻抿一口果酒,凉爽的酸甜在口中弥漫。他看着对面给哈士奇拿着鸡腿的鲁萧问道:“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鲁萧撸了下狗头,重拿起筷子,“是啊,我父母几年前海难去世了,现在就我一个。”
严东笙张了张口,随即无措地看向沈南意。
后者安抚地对他笑了笑,开口道:“抱歉,我们不知道。”
鲁萧手夹筷子摆摆手,“没事没事,这都过去多久了。”
气氛逐渐缓和,三人说说笑笑,一见如故。
鲁萧看着大大咧咧不修边幅,竟然是个恐怖小说家。
“我看过《蒸发》,天,竟然是你写的吗?”严东笙还在吃惊,腿就被捣了一下。
他低头一看,橘白小猫直着上半身指着果酒示意要喝。
严东笙用脚拨开他,摆摆手示意不行。开什么玩笑,酒精对猫是有毒的。
冬禧不干,又踢了他一脚,随后像个考拉一样,整个猫身扒在他的腿上不行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