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光是打打杀杀无济于事……悟,不要做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猩猩。”
“哈?你还有脸说我?”
两个幼稚的DK你一句我一句又吵了起来。
开拓者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要不是车内空间有限,恨不得撺掇他们打一架。
很快到了登机的时间,一行人排队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人员和行李安排妥当。
在登机之前,有钱的五条大爷本来想和之前一样,安排六人坐头等舱或者商务舱,但是一打开购票界面,发现最近的一趟航班只剩下了经济舱。
有钱也没处使。
他郁闷了好久,在一群人的轮流劝解下,终于收起了那张猫猫批脸,不情不愿地买了票。
因为剧本需要所以动了点手脚的系统:委屈你一下了。
经济舱里人并不多,大概只坐了一半的位置,六人的位置刚好坐了一排,靠得很近,彼此基本能小声交谈。
坐在素裳身边的桂乃芬正好靠窗,眼见飞机即将起飞,她趴在窗户边上瞧了瞧空阔的机场,扭头说:“虽然这叫飞机的载具,头几次坐还挺新颖的,服务到位,还可以打盹,但是坐多了,我始终都觉得没有咱罗浮的星槎好用,飞机的速度太慢啦,坐着闷闷的,适合观光,不适合赶路。”
“小桂子你别说,我都有点想家了……”
桂乃芬闭上了眼睛,怀念道:“我也想,想我那些兄弟姐妹们,想金人巷的小吃,想每天早上起床都能看见的星槎海……”
二人一同叹了口气:“出门旅游,果然没有想象中那么愉快呢。”
坐在最外侧的夏油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这一趟是有公务在身,不算旅游吧。”
他成功把处于伤感中的两个少女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好像是哦,我确实有公务在身,小桂子还好啦,她顶多算是陪同的家属。”
素裳打着哈哈,后知后觉的摸了摸后脑勺。“都怪那丰饶孽物一点难度都没有!我们都把时间花在追踪他们的路上了。”
“小桂子是你的家属?”夏油杰好奇道。
“不是不是,我和小桂子没血缘关系啦,这事倒是不难解释,”素裳小声说,“这一趟铲除丰饶之行,其实最开始啊,太卜大人是想让咱们罗浮赫赫有名的云骑骁卫——天才少年彦卿和我们一起来游历的,但是彦卿拒绝了,我记得他当时好像说什么‘罗浮建木事变后,神策府事务繁重,我还需要陪在将军身边,为将军分忧解难,地球一事,请恕彦卿不能与你们同行’……”
李大枕头蹩手蹩脚地模仿着彦卿文绉绉的模样,摇头晃脑的,随后无奈总结道:“主要是人家确实身肩公务,我在云骑军里却是个可有可无的闲人,藿藿和青雀我不好说,她们有自己的打算……不然的话,这种好事怎么会轮得到我们呢?”
“还是小桂子担心我出意外,才强烈要求跟我一起来了地球……”
素裳抹了抹眼泪,桂乃芬也拉住了她的衣袖,乡愁发作的两个少女抱头痛哭,把半个机舱的乘客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
坐在开拓者一排人的正前座,身穿黑大衣的银发男人听到了熟悉的关键词,下意识压低了帽檐,眸子暗了暗,低声咒骂了一句*南美粗口*。
坐飞机都能遇上他们?
不久前才脱离组织单干的黑泽阵觉得自己有必要找个神棍看看运势,今日不宜出门。
坐在他身边,同样身材壮硕的黑发壮汉偏头看了他一眼,嘴角的一条浅色刀疤使他看上去十分不好惹。
他翻了个身,继续闭上眼睛睡觉。
杀手先生昨天半夜坐飞机来到美国,第二天又继续坐飞机从拉斯维加斯回到日本,折腾得他没几乎怎么睡好觉。
只有银行卡里那冰冷的1000万美元定金才能稍稍抚慰他烦躁的心灵。
飞机颠簸着起飞,升上云层。
就在众人迷迷糊糊差点睡着时,一声枪响划破了机舱的寂静。
嚣张的劫匪一手举着还在冒烟的枪支,面带微笑,站在舱门正中间,宛如一个行走在钢丝上的异教徒,虔诚优雅,说话就像唱歌一般,拿腔拿调。
“诸位,和我一同在这高天之上,玩一局赌盘怎么样?赌注就是——你们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