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拾一下坐起身,根本没办法淡定:“太多了吧?!”
他一个月花得了这么多吗?
花不了的吧?
沈叙宗依旧淡定的,说:“不多,这没什么多的,以前我大哥给庄书凌,一个月买衣服就能花四百万。”
奚拾:……!
奚拾捏着卡躺回去,道:“可我不是庄书凌啊。”
跟着道:“你给我这么多,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花啊。”
买衣服?
他之前买过了啊,已经够多了,如今全在衣帽间里挂着,都来不及穿。
买吃的?
这也花不了多少啊。
买房?
他现在跟着一起住山庄,似乎也没有买的必要。
奚拾不是从小有钱,虽然在酒店接触了很多有钱人,但消费方面,他是真的不知道钱多了该怎么花。
沈叙宗于是教他:“可以买房子,挑你喜欢的。”
“买珠宝,买表,买车。”
“有空去逛逛画展或者拍卖。”
“或者也可以尝试些投资,不用怕亏钱,大胆尝试。”
奚拾一听就又感动又开心,他在沈叙宗颈下肩前蹭了蹭脑袋,抬头说:“和你在一起也太幸福了吧。”
又说:“再这么下去,我是真的要越来越钻钱眼、越来越喜欢钱了。”
沈叙宗便笑了,亲了亲奚拾,说:“你当然要喜欢钱。我希望你过最好的生活。”
奚拾都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激动和感谢了。
他是该谢谢沈叙宗的吧?
可他们夫夫之间,为了钱说谢谢,也真的有点奇奇怪怪的。
于是奚拾凑过去,亲沈叙宗的下巴、喉结、肩膀,边亲边卖乖撒娇:“老公你真好~你最好了~!”
这个晚上,后面副楼里,注定有人会一夜无眠。
主宅,茶室,老太太坐在八宝榻上闭着眼睛拨佛珠念经。
远在十几公里以外的某高档公寓,沈曦一边暗骂一边把他包的小男生压在桌边狠狠地做。
次日,山庄,主宅,今早过来吃早饭的人出奇的少——沈昼一家几乎没人来,老爷子老太太都没下来,包阿姨送的饭上楼,卫澜沈洲河一早吃过早饭就都走了,沈叙宗倒是下来了,但去厨房端了两份早饭就又回楼上了。
最后唯一来吃饭的,变成了刚开车从外面回来的沈曦。
沈曦这一夜显然很忙,眼下露着些许青灰,明显没有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