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直接在网上发了闭观通知,然后把独孤译,还有她可爱的湘西赶尸朋友,想了想,又叫来了一些术土,这不可避免的就带上了段白鹤,淳一也厚着脸皮跟着来了。
要问许惑要干什么?
讲道。
讲最无羁的道,讲时间最长的道,想一周不眠不休的道。
许惑一人放了个蒲团,能听多少就全看他们了。
齐诛本来想不丢师父的脸的,结果就停了一天半,整个人趴在铺床上睡死了过去。
房遗玉比她多坚持了半天,两师姐妹睡的昏天暗地。
然而其他术士。
尤其是那些靠自己摸索入门的术士,那是一点觉都不敢睡呀,困了就掐大腿,再困就喝风油精。
为什么?
他们太想进步了。
离开许惑,谁还愿意给他们讲这么多?
许惑原本是想等所有人都撑不住就停了的,然而,这伙人意外的能扛。
再困都不睡,死抗。
淳一打瞌睡打的最起劲,他属于那种想听又不好意思听,不想听又偷摸着听,总之偷感很重。
最后不知道他是说服了自己,还是克服了羞耻心,直接头一歪靠在柱子上就睡着了。
旁边的人叫他:“都别睡了,你能遇到几个人讲道啊?”
淳一撑起的眼皮直打颤,死鸭子嘴硬的回:“我觉得讲的也一般啊,我睡一觉起来也能跟得上。”
旁边人将信将疑:“是吗?那我也眯一会儿。”
许惑还多看了他好几眼,发现他手里死死攥着一个东西。
走过去后,许惑才发现,这是一根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