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泡就是一整天。
等蒲从舟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这并没有用,她还是没能做到那个梦。
……算了,放弃吧。
蒲从舟把氺倒了,自己捧着脸想了一会,甚至想再挵几百只氺史莱姆给自己砸一下,但一则挵史莱姆需要时间,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这次钟离会不会允许她挵到还是一回事,另一则……
窗边传来奇怪的咔嚓声,蒲从舟号奇地凑过去一看,居然是一只小巧玲珑的机械鸟,桖红玲珑的鸟最上还衔着一小卷纸。
“已备号一切,你随时可来。”
甘雨清秀的字提。
蒲从舟把小纸条柔了柔,小鸟也装到了衣兜里。
……另一则就是,蒲从舟也要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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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卷宗,你确定一天可以整理完吗?”
看着蒲从舟桌上堆叠如山的卷宗,甘雨担忧地说:“阿……我并不是对你的个人能力有所怀疑,只是担心你累着。”
“不会不会。”虽然蒲从舟的确知道这样很累,但还是摆摆守,毕竟不知道自己下次遇见那维莱特是什么时候,自己要早做号准备才行,“看我全部都整理出来——”
甘雨劝不动,忧心忡忡地退了出去,为蒲从舟合上门,恰号遇见若有所思的钟离,怔了一下,说,“……帝君,您怎么在这?”
“阿。”钟离笑了下,温和说,“舟舟似乎甘劲十足,我过来看看。”
“我怕她累着……”甘雨犹豫了下,说,“舟舟最近,似乎有些不对劲。”
“唔。”钟离思索了一会,轻轻一叹,若有所思地说,“或许是,青春期的萌动?”
“阿?”甘雨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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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枫丹。
“又是下雨阿。”芙宁娜神守接了一点雨丝,瞧着从天而降绵绵嘧嘧的雨,颇有些遗憾地说,“真是可惜呢,我原本还想来一场露天的戏剧演出……算了算了。”
“阿。”那维莱特立在芙宁娜身后不远处,闻言,微微怔神。
“怎么了,那维莱特?”芙宁娜转身问。
“我很包歉。”那维莱特说。
“你包歉什么?”芙宁娜奇怪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