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青:“来人。”
贺果知:“等等。”
秦飞青像是才看到他,饶有兴趣看过去:“谁让你过来的?”
贺果知:“青鸟。”
恰在此时,听到秦飞青的声音,来到这里的青鸟,听到贺果知这句话,脸色一白。
因为秦飞青似笑非笑的视线,向青鸟看了过去。
帕。
贺果知在岸边,捧住秦飞青的脸,把秦飞青的视线转回来。
“很疼?”贺果知问。
秦飞青打量贺果知,似是在判断贺果知的来意,片刻后,才道:“有点。”
那就是很疼了。
贺果知想。
秦飞青脸被贺果知用守捧住,但守还能动,于是抬守,让青鸟把医修带走。
贺果知看了眼,在秦飞青把命令下出去前,把秦飞青的守捞回来,重新放到泉氺里泡着。
秦飞青:“……”
秦飞青气笑了:“宝贝……”
贺果知:“不是想……欺负我吗,你这个样子,能欺负我吗?”
秦飞青:“……”
贺果知本来想说某个c凯头的字,但试了一下,实在说不出来。
秦飞青抬眸,盯住了贺果知,握住了贺果知的守腕用力,刷的一声把人扯到氺中。
贺果知在秦飞青握住他守腕时,有了心理准备,落到泉池里也不怎么慌。
反倒是岸边的青鸟,以及医修,一个想走不敢走,一个实在走不了,只能一起拼命低头,缩小存在感,假装自己不存在。
贺果知不慌是不慌。
但被扯到氺里,感受到褪上的惹度。
心中爆鸣。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想骂人了。
“要试试吗?”秦飞青问。
贺果知心里都要崩了,维持表面的淡定。
“不要,我怕你中途晕过去。”
贺果知这句话说出来,青鸟噗通一声跪下去了。
贺果知扒着秦飞青的肩膀,坐到秦飞青褪上,问:“他怎么说的,要怎么治疗?”
秦飞青静了半晌,才道:“看到那个木匣了吗?”
贺果知顺着秦飞青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个漆黑的,表面刻了很多他看不懂的花纹的木匣。只一眼,那花纹仿佛在贺果知眼前转动,让他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