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各种玩具。汽车是实在太大了,他拆不动,不然那发动机也要被拆出来…”
庄灵云先是无奈地看了浦应辛一眼,然后笑盈盈地看向了浦逸。
“呵呵~”
浦逸不禁低着头笑了起来。
“妈妈,你太了解我了!我现在最大的遗憾就是小时候没拆过发动机,哈哈哈!”
浦应辛一边笑一边挪了下椅子,紧紧贴着林筱帆,把手搭在了她的腰间。
“老公,你听听~”
庄灵云皱着眉头,伸手拍了拍浦逸的上臂。
“老婆,我今天给你说个你不知道的事。有一年暑假,你在医院上班,我中午应酬完有点累了,就打算回家休息。”
“我一推开主卧的门,看到个人戴着绝缘手套,穿着胶靴,站在梯子上正在拆我们那个吊灯。”
“那人听到我的开门声转过头看我,我发现他头上戴着个丧尸面具。”
“把我酒都吓醒了,我差点给他一闷棍,我还以为是个什么东西。”
浦逸说起这“刻骨铭心”的故事,顿时晚饭都不吃了。
“哈哈哈哈!是浦应辛吗?”
林筱帆笑得趴在了桌子上。
“爸,这事就怪你,你干扰了我的工作。不然那灯也不会掉下来,地板也不会被砸坏。”
浦应辛笑嘻嘻地对着浦逸丢了个眼色。
“不得了了!这十几年前的大案今天终于是破了!”
“难怪我那次晚上回家地板上坑坑洼洼,吊灯被换了,你爸爸还跟我说是质量问题,幸好没砸到人。”
“浦家的血脉果然一脉相承。”
庄灵云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老公和儿子,一半是玩笑一半是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