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陛下把我当替身就好,我绝对装得无比像,我的陛下喜欢什么样的,我就是什么样的。”
阿塔兰耳尖微红,却依然保持着威严的语调:“胡说。”
但他的手却悄悄握住了西瑞的手指,十指相扣的瞬间,他们都感觉到了对方掌心传来的温度。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数清彼此的睫毛,信息素早已在呼吸间完全交融,难分彼此。
“兰塔。”
一声暧昧的低语。
西瑞的手掌稳稳托住阿塔兰的后颈,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那片隐藏在发下的金色虫纹——黄金鸢尾花纹,此刻正在他指尖微微发烫。
这个吻来得自然而然,像晨露滑落花瓣般顺理成章。
西瑞的唇先是轻轻碰了碰阿塔兰的唇角,如同蝴蝶试探花蕊,待感受到对方细微的颤栗后,才真正覆上那略显苍白的唇瓣。
他的舌尖描绘着君王优美的唇线,耐心地撬开紧闭的齿关,仿佛在开启一扇尘封已久的珍宝匣。
“唔……”
阿塔兰无意识的吞咽了一口,指尖抓了上去,攥紧了西瑞的衣襟,华贵的丝绸面料在他掌心皱成一团。
闭着眼睛,阿塔兰纤长的金色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
西瑞趁机加深了这个吻,将二十五年积攒的思念都融进交缠的呼吸里。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他们周身洒下斑斓的光晕。
阿塔兰后颈的虫纹上折射出细碎金光,那鸢尾花纹路仿佛被唤醒般渐渐明亮起来。
唇舌交缠间,阿塔兰原本僵硬的身躯慢慢软化,像是冰封的河流终于迎来春汛。
这个吻温柔得令人心醉,西瑞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当他终于稍稍退开时,银丝在彼此唇间牵出暧昧的弧度。
“Cerie……?”
阿塔兰缓缓睁开眼,鎏金般的瞳孔里还氤氲着未散的情动,西瑞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发烫的脸颊。
好像在问,为什么停了下来。
“我的陛下。”
西瑞低哑的嗓音里含着笑意,指尖仍流连在那片发烫的虫纹上,
“您的鸢尾花实在是太漂亮了,我怕我把持不住。”
阿塔兰眨了眨眼睛,金色的眼睛里满是水色,好像融化了的春水灌溉着黄金鸢尾,重新盛开。
“没关系,Cerie,你不用克制,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
开完早会,
可是会议室的门却一直没有打开。
凯德硬着头皮,黑着脸在门口等了三个小时。
救命,他大概猜到了里面发生什么了。
陛下啊!怎么就是挡不住那张脸的蛊惑呢!
二十五年前如此,二十五年后还是这样……天塌了……
上午的阳光极其灿烂。
凯德却觉得异常emo——
不是……就算上午都用来那啥了,午饭总得吃吧?!这都三个小时了,这都到饭点了,还不用吃饭的吗?
那个雄虫!怎么能这样缠着陛下!
他不要吃饭,陛下还要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