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亚歪着头想了想,凑到雄虫边,呵气如兰:
“雄主不知道吗,我喜欢雄主啊,所以写雄主的名字。”
这句话说完之后,晋尔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低头,专心致志的处理阿弥亚身上的伤口。
消毒、上药,缠绷带或者贴止血片。
全部弄好,半个小时也过去了。
“雄主、”
阿弥亚看晋尔完全静默不言,他觉得有些尴尬,打破平静想要扯些什么话题。
可话刚说出口,阿弥亚猛然间瞪大了眼睛,极其愕然地看向了雄虫。
“雄主!你这是做什么!”
只见晋尔默不作声地拿出了医药箱里面的尖头小剪刀,撩起自己的袖子,在自己的手臂上划拉,鲜血一下子溢出。
“雄主!”
阿弥亚终于反应过来,惊慌地扑上来,死死地拉着晋尔的右手,
“雄主!别这样!别这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雄主!”
可是阿弥亚的力气根本抵不过晋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晋尔在他自己的手臂上似乎写下了一个名字。
阿弥亚只觉得眼前的鲜血就好像化成一片一片的刀子,割开他的脑子,让他一点都无法思考,好不容易恍然之下定下心来,眼前的一切才变得清晰明了。
——阿弥亚。
这是血红色的、晋尔刻在手臂上的名字。
雄虫写字的时候力透纸背,此刻也一点都没有留情。
鲜血不断的溢出。
“阿弥亚,”
晋尔抬头,脸上看不见半丝疼痛,
“你知道,你在你身上写了多少个我的名字吗?”
被雄虫的眼神压的喘不过气来,阿弥亚下意识的移开目光:“不……不知道……”
“整整三十五个。”
晋尔直直地看着阿弥亚,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他问:“你不痛吗?”
痛吗?
阿弥亚茫然地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只是摇了摇头。
他张皇地低头,不断地看向晋尔手臂上的伤口,那个伤口潺潺的流血已经看不清名字了,只能看得见一堆血色。
“雄主,伤口……”
阿弥亚颤抖着手,一点都不敢碰晋尔手臂上的那个伤口。
他想要去拿医药箱里面的棉球和药品,却被晋尔拉着拉回床上,手里突然间就被塞了那个剪刀。
晋尔一手握着阿弥亚的手,把剪刀尖锐的那一端对着自己,另一只手
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捏着阿弥亚的手,那把剪刀离他的胸膛越来越近。
“写。”晋尔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