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津渡手上动作一顿,激动站起身:“真的?”
终于把这老狗贼的皮彻底给扒下来了。
虞讳点头。
林津渡心满意足,问:“虞熠之知道吗?”
“作为受害者家属,他是第一个接到通知的。”
虞讳提到另一件事:“陆医生不断要求,要见虞熠之一面。”
林津渡嘴角一抽,都想见虞熠之,果然是害他的人太多了。
“他还有一些相关犯罪事实没有完全落实,陆医生称只要能会面,愿意事无巨细地说明。”
“虞熠之同意了吗?”
虞讳摇头。
林津渡并不诧异,那天一日游,虞熠之见了所有人,唯独没有陆医生。
对于那样一个拼命找存在感的人,越是不搭理,他越难受。
林津渡:“光是买=凶杀人,已经足够陆医生搭配往生经了。”
晚上,林津渡和虞讳又去了虞熠之那里一趟。
一切尘埃落定之时,人最容易产生空虚感,尽管虞熠之已经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不过在他们眼中,显然属于问题儿童。
林津渡带着安慰的话上门。
虞熠之正好在玄关附近,可视门铃传来他幽幽的声音:“我妈不让我给陌生人开门。”
每次林津渡的安慰,都能吓死人。
虞讳:“再说一遍。”
虞熠之立刻开门。
林津渡喜滋滋走上前,结果险些被一只小狗崽扑倒。
虞讳及时扶住他,两人看向这位险些制造‘交通事故’的罪魁祸首。
一双蓝眼睛炯炯有神,是幼年期的哈士奇。
“太像了。”
虽然没有见过男主小时候,但四目相对,林津渡像是看到了幼年版本的虞熠之。
他摇头甩去奇怪的想法,诧异对方还真买了只狗。
一旁虞讳忽然盖章:“确实很像。”
“体会到了养狗的快乐吗?”林津渡问后面走过来的虞熠之。
虞熠之一脸冷漠表示:“处不来。”
他觉得这狗过分精力旺盛,而且有点笨。
林津渡叹道:“这就是同性相斥了。”
“……”
接下来当得知因为虞熠之不想管狗,管家多了一份工作,所以每月又加了三万工资时,正在换鞋的林津渡表示震惊。
果然管家这个行业才是天花板。
众人本要在庭院小聚。
林津渡发现院子里多了一个花室,虞熠之带着他们过去参观,里面种植着栀子花。
“是我母亲生前比较钟爱的花。”
很多幼年的记忆已经记不清了,但虞熠之有印象,当时家里的桌子上,几乎每天都有新鲜花束:“下月初刚好是他们的忌日,到时候我想去祭拜他们。”
说着,他的视线从洁白的花瓣上移开,“不用特意陪我。”
经历了这么多,不至于连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