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最重要的就是服从命令,哪怕发布命令的上级是人造人,他们比菲尔斯训练出来的卫兵以及偷渡者更具职业素质,几乎是碾压性的攻占了杏花村。
局势瞬间一边倒。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周芒洲恰巧看到菲尔斯朝邵易觉开了一枪,打中邵易觉肩膀。周芒洲心下一沉,射出了□□中的麻醉针。
麻醉针上涂有强效麻醉剂,菲尔斯的手瞬间失去知觉,错愕地看着周芒洲,“小洲……”
周芒洲趁势冲进去,检查邵易觉肩伤,邵易觉说:“我没事。”
子弹造成的是贯穿伤,瞧着严重,但并未伤到要害,这点伤对邵易觉而言算是家常便饭,他利索地制住了菲尔斯。
而菲尔斯已无反抗之力。
顾舟指挥部下控制住这里,过程有些波折,尤其是偷渡者,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亡命之徒,他们比卫兵难对付多了,还是跑了几个。
邵易觉用个端与管理组保持联系,传送位置信息,“一切以自身安全为重,抓不到就别抓了。”
菲尔斯被绑起来,仍坐在椅子上,就在呼呼大睡的丁杏旁边,画面看上去有些滑稽。他竭力保持优雅,叹道:“小洲,没想到你会站在天阙那一边。”
周芒洲正要查看邵易觉的伤势,闻言眼也不抬道:“天阙本就是我囊中之物,何谈站在哪一边?”
“……”
“这个男人是我的,天阙是我的,大周朝也是我的。”周芒洲霸道宣布。
邵易觉望着周芒洲,觉得自己的Omega哪里不太一样了。
菲尔斯道:“那个顾舟是禹帝国元首的儿子,你当真觉得他在帮你,而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
“不用他推,我已经去过一次火坑。”周芒洲道。
不知为何,邵易觉听到这话时,心脏如被冰锥凿穿,冷飕飕的痛。
“小洲,”菲尔斯沉声道,“我是站在你这边的,这些卫兵,都是我为你准备的。你现在伙同顾舟制住了他们,拿什么去开皇城的门?”
“又拿什么,去见你父皇母后?”
周芒洲望着菲尔斯,目光很奇妙,“菲尔斯,你的意思是,没有你,我就没有办法去开皇城的门,没脸去见父皇母后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做人,要认识到自己的渺小,勿要高傲自大,否则你会坠入万丈深渊。”周芒洲以过来人的经验劝导,“没有你,地球照样转。”
“……”
周芒洲将这里交给顾舟,与邵易觉去了另一间空屋子,用军医带来的伤药与绷带,给邵易觉的左肩做简单的包扎。
褪下半身作战服,顶级Alpha精悍的身体展现在周芒洲眼前,他居然忍住了没有上手摸一下,专心替邵易觉清理伤口。
怕邵易觉疼,周芒洲一边用沾了碘伏的棉签擦拭,一边轻轻吹拂。
邵易觉盯着他纯真的脸,纤长的睫毛,乌溜溜的双瞳,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周芒洲。
“小洲,你怎么了?”邵易觉却问。
若是平时的周芒洲,早就掉眼泪了,还要问一句:“老公你疼不疼?”
而他眼前的周芒洲,异常镇定。
作者有话说:
邵易觉:难道老婆不爱我了?
周芒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