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渡翘起唇角,像是明白他所思所想,“嫉妒会蒙蔽你的眼睛,让你处于愤怒之中,而对身边的一切视而不见。”
菲尔斯下颌微抬,“我没有嫉妒。”
“上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喜欢小洲的?”
“当我还未觉醒自我意识时,他的一颦一笑便已俘获我的心。”菲尔斯道,“我是为他而存在于世的。”
周野渡抚掌,“真是令人感动的情话,可惜不能说给小洲听,不然他一定奇怪,他什么时候成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小洲一直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菲尔斯居然认真道。
“……”周野渡说,“你在模仿邵风吗?”
菲尔斯冷冷道:“我不需要模仿任何人。”
“但你无意识的,就在模仿他,却是四不像。”周野渡戳穿,“小洲在感情上是个傻瓜,他只认准邵风这个人。”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周野渡叼了一根烟,低头用金属打火机点燃,吐出一口薄荷味的烟雾,“好心提醒一句,知难而退。”
菲尔斯笑起来,眼中却没什么温度,“我平生最喜知难而上,无论是小洲,还是天阙。”
周野渡挑眉:“你这点倒是不像邵风,他可没你这么大野心。”又说,“如果宙神有你一半的聪明,也不会把自己搞成现在这样。”
菲尔斯道:“宙神是个莽夫,但我还挺佩服他的,至少他敢于追求真正所爱之人。他现在也是我们的盟友,对吗?”
“不止他,我们的盟友比你想的多,这几年我们老周家在天阙不是白干的。”
“你是在提醒我,就算没有我,你们也能成就大事?”
“这是必然。”
菲尔斯下了塔楼,冷冽的嗓音在空阔的旋转楼梯间跌宕:“我会向你们证明,虽然我是最后一个加入的,但我一定是对天阙最具威胁性的。”
一支烟燃尽,周野渡徒手掐灭烟头,丢出窗外,“为了小洲而存在于世……邵易觉,你是造了一个怪物出来啊。”
……
周芒洲倚在床头,张开水润殷红的嘴巴,一口白粥喂进他嘴里。他腮帮子鼓鼓咀嚼,乌溜溜的葡萄眼一眨不眨地望着邵易觉俊美无俦的脸。
秀色可餐,诚不欺我。
有邵易觉的脸,周芒洲一碗白粥都能吃得香喷喷。
粥是邵易觉用保温壶带来的,他不知道周芒洲的身体状况,不敢给他乱吃旁的东西。
“我想吃七宝五味粥。”周芒洲撒娇。
邵易觉道:“七宝五味粥里面豆子太多,都是发物,容易胀气。”
“哦……”周芒洲回想,以前生病的前两天吃的好像都是极其清淡的饭菜。
“等你好点,再给你煮。”
周芒洲听话地点点头,目光从邵易觉的脸,落到他劲瘦紧实的腰部,白衬衫收在黑色皮带中,藏着手感极好的八块腹肌,往下是……鼓起的一包。
邵易觉:“你想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周芒洲:老公千里送饭饭,不能辜负。
邵易觉:饭饭没有藏在裤子里。
周芒洲:有!
邵易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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