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易觉说:“那就去洗脸刷牙。”
“……”有时候,他的男人很没情调。
邵易觉也洗了一把脸,周芒洲着迷地看着。
邵易觉问:“怎么?”
周芒洲伸出手,接住从他下巴落下的水珠,说:“我想变成这些水珠,在你脸上滚来滚去。”
“……”邵易觉无法想象周芒洲在自己脸上滚来滚去的画面。
周芒洲自认为说了一句非常有格调的情话,稍稍踮起脚尖,亲了一口邵易觉下巴,“你头再低一点,我想亲嘴。”
邵易觉按住他,“现在不是做这些的时候。”
说着,拿起昨晚周芒洲洗澡时落在洗脸池旁的手表,亲手给周芒洲戴上。
周芒洲想到邵易觉送他的另一个礼物,沮丧道:“我的个端被母后没收了。”
“再给你买一个。”
“不要,那是你送我的,我一定要拿回来。”周芒洲说,忽然想起,“个端没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邵易觉牵着他手,唇角微翘:“你猜?”
周芒洲来了兴致:“你肯定是闻到了我的味道,千里追踪!”
邵易觉:“我不属狗。”而且周芒洲的信息素没有味道。
周芒洲又猜:“那就是天上落下一道神光,为你指引方向。”
“不是。”
“那……我猜不到了。”
邵易觉指尖轻轻一点周芒洲腕表,顷刻全息表盘月落日升,表盘仿佛变成了一只日晷,光影落在时针上。
周芒洲灵光一闪,“是这只表?”
邵易觉嗓音含笑,磁性非常:“嗯。”
自从天空船事件后,周芒洲手表损坏,邵易觉在修理手表时,留了一个心眼,他在腕表中安装了一个只有半个米粒大的微型定位器,以防不测。
周芒洲睁大眼睛:“定位……”
邵易觉一指掩住他唇,示意小声,道:“你知我知,无第三人知。”
周芒洲眼睛亮晶晶点头,“这样我走到哪里,你都知道,对吗?”
“嗯。”
周芒洲笑起来,“太好了。”
邵易觉却道:“但我希望,你不要离开我身边。”
周芒洲那颗少年春心又被撩得情难自禁。无论邵风还是邵易觉,他们是这样的,总是正经地说着让他脸红心跳的话。
“真的不可以亲亲吗?”周芒洲勾了勾邵易觉手指,“距离上次亲亲都过去好些天了。”
邵易觉无奈,低头他额上亲了亲,“以后再补。”
周芒洲脸蛋红红,勉强算是被安慰了。
庭院中传来汽车的响动,周芒洲跑到窗前说:“我三哥来了。”
周野渡的车颜色很骚包,是玫瑰紫的跑车,他穿得也很风流倜傥,整个一阔少,高挑俊朗,行走带风。
忽然,他脚下一顿,被不远处空地上的作战机吸引视线。
处于高地的别墅二楼窗口,自可明明白白看见周野渡的一系列动作,他朝作战机走了过去。周芒洲还问:“三哥干嘛去?”
邵易觉给丁杏去电。
“喂,老大,又干嘛呀?我真的要困死了……啊?现在就开走?谁来了?哇靠!帅A啊!”丁杏从舷窗里看见走来的周野渡,整个人都精神了。
邵易觉冷声道:“如果你不想成为人质,就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