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见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样子,楚宸邪不禁莞尔。
保证道:“绝对不会错。”
确定没有毒后,薛梓棋凑上前,伸手扇了扇,想要闻闻丹药里都有哪些灵草。
可惜的是青粟草的气味太浓,掩盖了其他灵草的气味。所以薛梓棋什么都没有闻到,自然也无法研究。
暗道:看来那个什么程丹师做事还挺谨慎,这样一来除了他本人,就没有人会炼制这个丹药了。
对瓷瓶里的丹药一无所知的两人,只好把瓷瓶里的丹药倒出来,从新拿出一个瓷瓶把那几颗丹药装起来,有毒的瓷瓶又原封不动地放在桌子上。
两人在出发前就把空间戒子藏了起来。
而楚宸邪只留下一枚空间小的戒子戴在手指上。在客栈的时候,那枚空间小的戒子被那个把他装进麻布口袋的人给顺走了。
“宸邪,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先想想。”
就在两人沉思间,楚宸邪的肚子“咕噜”一声响。
他摸着自己的肚子,干扁扁的,“我有些饿了,也不知他们会不会给我们送吃的来?”
“估计有点悬。”
“也是,给我们三天时间,三天肯定饿不死我们。”
“要不我们出去看看?”
“房间外没有人守着,说明有阵法守护。”
“那我们晚上再出去看看?”
“正有此意!”
拿出一瓶辟谷丹,两人一人吃了一颗。
昨晚两人就没睡,这会儿空闲下来都有些倦意。于是两人决定先睡一觉,晚上再出去探探此地的情况。
前世都是那名少年带的路,楚宸邪傻傻地跟在少年后面。还以为是别人比他来得早,所以才会认得路。
现在看来那名少年明显是住在这个山谷中,这里就是少年的家。少年认识路,不就很正常了吗?
只有他像个傻瓜一样,跟在别人后面。
现在回想起前世的经历,估计那时少年一定在心里笑话他。笑话他好骗,笑话他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还尚不自知。
想到此,他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宸邪,你在笑什么?”薛梓棋慵懒的声音,闷闷地传出。
“没什么,你怎么还没睡?”
“本来都快睡着了,却听见你暗自偷笑。”
“我都笑出声了,这还叫暗自偷笑?”
“你不说原因,不就是在暗自偷笑吗?”
媳妇儿这话听着好有道理,他竟无言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