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莫就不打扰您了。”林莫微微鞠躬,“明天早上,新的保镖会与您联络。”
……
“贴贴~”林莫走后,”小蛇慢慢爬到桌面上,看似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尾巴。
即墨安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听见了吗,他们找不出任何理由来论证你们的友好。”他叹了口气,轻轻捏了捏蛇的尾尖。
“锅锅,大大。”玄白歪着头,使劲儿用尾巴勾即墨安。
“你和我说锅没用。”即墨安把蛇整个拢在手心,“三十年,三十年的结论不是两句话就能说清的。”
“玄白,我相信你。所以才让你一起听这些。”
“坏人,拿蛇的同伴做实验。”蛇瞬间变得泪汪汪。
“……”即墨安无法反驳。
这里面纠缠的因素实在太多了,一个组织研究了几十年的事情,又怎么能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的。
“不过我们会处理。”蛇突然抬起头,轻轻蹭了蹭即墨安的手指。
“我们?”
“是我们。”蛇轻轻后仰着身体,“再不出面,真的就要被锅压死了。虽然并不在乎这些东西,但是并不代表他们可以用我们做实验。”
“哥哥,我可以来,我的同伴们自然也可以来。我不可以说,但有人能说。看来冷处理没有好结果。”
“这并不是什么坏事,甚至可以说是意外之喜。”蛇又慢慢盘成几圈,他将头埋入身体只剩下一只圆溜溜的眼睛。
“■■,会终结一切,在更大的意外降临之前。然后一切都将回归正轨,再度按照祂的时间线向前奔去。”
“现在,蛇要睡觉了。”话音落下,最后那颗金瞳也沉没于漆黑的蛇身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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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白的意识再度回归于千里之外的孤岛。
他毫无征兆的从手术台上坐起,吓的正在自己缝自己的医生直接从椅子上掉落。
“额…那个…”医生哆哆嗦嗦的捏着二十厘米长的缝衣针,又开始往外冒绿水。
“怎么了?”苏奈唰的从空中落下,嘴里还含着没有融化的药片。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脖颈上的星星图腾突然发烫,那是来自蛇的召唤。
“先知。”玄白磨了磨尖锐的獠牙。
他就说这个鬼地方的装饰怎么那么熟悉,跟回了老家似的,原来还真是老家人建的。
吃里扒外的东西…星月,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家名字变成星月了。
“让他给我滚出来见我。”蛇砸了下手术台,合金制的台面轰然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