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出差半个月,每天和数字算法打交道,大脑时刻保持高强度运转状态。回到申城,见了她,精神骤然松懈,某些方面的欲望随之唤醒。
梁泽常被岑依洄责怪重欲。他不否认,自己对她确实有强盛的亲密欲望。
自从确认恋爱关系,面对岑依洄,梁泽总是忍不住生理性的想纠缠的念头,无论哪方面,他们都太契合了。加上岑依洄有意无意的纵容,频率的确有点多。
但梁泽毫无反省之意,他不会床事上委屈自己。既然两情相悦,且很多天没见,多几次也正常。
这样想着,他跪上床,掀开被子。
岑依洄的身体被迫在睡梦中打开,有人亲她揉她,弄得她嗓间溢出声响。以为跌入了一场不可言说的梦,触感很真实,很舒服,她情不自禁微微躬起身体迎上前。
梦里,梁泽的声音近在耳边:“依洄,想要我吗?”
“想。”犹在睡梦中的岑依洄蹙了蹙眉,不满意突然慢下的节奏,遵从内心焦躁万分的渴望催促,“梁泽,你别停……”
下一秒,岑依洄突然听到有人轻笑。
笑声打破了梦境与现实的隔阂。
岑依洄睁开眼,猝不及防撞见梁泽那张撒野得逞的脸,他意味深长道:“好,我不停。”
岑依洄:……
十分钟后。
岑依洄:!!
岑依洄崩溃得想哭,但忍着没哭,因为上次梁泽看到她在床上流眼泪,恶趣味地逼问她怎么被操哭了。
“梁泽,”岑依洄咬牙切齿,“我下个月不住这里。”
梁泽更凶猛了,“威胁我?”
岑依洄撇过头,不满:“我都洗过澡了,你竟然趁我睡着……”
“我也洗过澡了。”梁泽低头亲亲她,故意模糊重点,“每个部位都很干净,你放心用。”
岑依洄:……
长夜漫漫,再来一次,并非如此难以忍受。
梁泽谈不上多温柔,好在重视她的体验,优先让她快乐。分别半个月,岑依洄同样想念梁泽,稍稍别扭片刻,便由着他握脚踝,然后半推半就了。
隔天靠多年练舞锻炼出的意志力,才准点踏入教室。
临近年末,各科考试的内容重点纷至沓来,岑依洄谢天谢地,总算有了复习当借口,直到放假前,她没再回江兰湾。
考试周间隙,岑依洄抽空参加了一场面试,应征申城国际金融科技投资论坛的工作人员。
论坛活动三月份举行,作为金融领域重要的行业活动,汇聚了国内外金融精英,包括各大投资银行、资产管理和风险投资领域的重要人物。
岑依洄毕业后打算直接就业,简历必须刷得漂亮些,大型活动的参与经验是加分项。
金融科技论坛的活动持续两天一夜,双语工作人员日薪两千块,对应聘者的外语水平和形象均有一定要求。
岑依洄怕面不上,未事先告知梁泽。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当天,接她的梁泽,堵在南北高架耽搁了些时间。
岑依洄拖着行李箱等在宿舍楼下,和宿管阿姨打招呼告别。
大四下半学期,准毕业生陆陆续续搬离宿舍,宿管阿姨生出诸多不舍,问岑依洄是否找到合适的实习单位。
聊着天,岑依洄忽然察觉一道目光,灼灼地落在她的背上。
待她回过头,那道目光倏尔消失。
宿管阿姨跟着伸脖子张望:“瞧什么呢?”
宿舍门外,只有几辆物流公司的运输车,和几位穿工作服的快递员。快递员正在帮学生们依次打包托运行李。
岑依洄收回眼神,“没什么。”-
除夕当天上午,岑依洄在江兰湾的家中贴“福”字和春联。
不放过每一扇门,每一扇窗。
屋子在隆冬里布满热闹喜庆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