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豹若是缺少什么食物,但不好意思开口。
“啊,不是不是。”豹若连连摇头,说道:“昨天有兽人闻到你们领地里有奇怪的味道,还都是饭点,就,来问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秋言:“……”
啊这,脚趾抠地了。
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说道:“那是我做的一种食物,很好吃的,就是味道不太好闻。”
豹若将信将疑,“真的?”
黎走过来,佐证道:“是挺好吃的,阿爹你要不要吃,等我们忙完教你弄啊。”
豹若:“……呃。”
有点想学,但是味道又让人纠结。
他思索了会儿,说道:“我去把暗喊来,帮你们把这些东西采集了,再学吧。”
有所预料的黎压住上翘的嘴角,答应道:“好啊。”
看着豹若脚步轻快地离开,秋言后知后觉地回过头,捏了下黎的脸颊肉,“你又欺负阿爹阿父。”
黎无辜地眨眨眼睛,“这怎么能叫欺负呢,这是学习的报酬。”
“……”
跳过这个话题,两人继续忙活,没过多久,豹若就带着暗过来了,一起过来的还有兔绵和猞芮。
“兔绵,猞芮!”看见两个朋友,秋言眼睛亮了下,迎上去道:“都好久没见了。”
兔绵笑着拍了拍秋言的脑袋,“这不是怕你太忙没时间嘛。”
猞芮走到另一边,抱着秋言的胳膊,“别听他胡说,其实是他被缠上了,忙得根本没有时间来。”
秋言眨了眨眼睛,看向默默从旁边路过的豹若和暗,大概猜到缠上兔绵的人是谁了。
跟豹若的阿爹处成好朋友,秋言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让他朝着兔绵那张乖巧可爱的脸蛋喊爷爷,也实在是喊不出口,只好含糊着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遵循兽世习惯。
兔绵听着猞芮的吐槽,叹了口气,“孩子都是过来折腾人的。”
说着,他往腰间的兽皮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只鼯鼠来。飞羽抬起爪爪,羞涩地朝秋言挥了挥爪子,“秋~”
秋言伸出手指,跟他碰了下爪爪,问兔绵:“飞羽怎么跟着你一起来了?”
飞羽虽然还是亚成年,但已经独立出去了。
兔绵把飞羽塞回兽皮袋里,“病了,在家里差点饿死,我就随身带着了。”
秋言:“……”
“好啦好啦,我们先干活,边弄边聊。”猞芮拉着两个人进入地里,问起有关于‘螺蛳粉’的事情,对那据说‘只是闻着臭,吃起来很香’的食物充满了好奇。
一群人一起忙活,秋言他们家地里的东西再多,也没能扛住他们一上午。
割下来的土豆植株堆在太阳底下晒干,剩下的红薯藤被秋言整理着堆在一起,“这个晚点切碎了晒干,等到寒季的时候用来喂鸡鸭。”
“好。”
黎抽了一根红薯藤出来,将其捆好,和暗一起拎着走在几人的后面。
将采集回来的东西放到居住山洞前的平地上,蔬菜全部清洗干净,挂在晾衣杆上晒干水分,土豆红薯被放到了地窖里面,粉果转移到了平地另一边的太阳下,继续晒着。
忙完这些,大家都饿了。
秋言伸着懒腰问道:“是先吃点别的东西,还是直接开始弄螺蛳粉?”
“弄螺蛳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