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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第32页)

她又啜了口茶,道:“若无这点耐心,陈闫文怕早就被宋真人他们发现了。但他之所以这样镇定,无非是欺善,相信真人你们不会真对陈慰下手,等他发现我真会下狠手时,不见得还这么沉稳。”

实际上,先稳不住的是饶初柳自己。

她倒也不是缺乏耐心,但极其清楚,邬崖川他们不会任由她浪费时间。她必须赶在他们手头事务全部做完之前将陈闫文逼出来,否则下次碰见赚大笔灵石的机会还不知要等到何时。

邬崖川不置可否,默默看她一眼,随即瞥向堆叠如山的玉简书册。

这么多资料,通宵达旦看完也至少得两天。

饶初柳正想拒绝,忽然心中一动,便笑道:“真人说得对,我这不就过来了么!”

邬崖川点了香,清澈空灵的香气便从印着石榴花纹路的香炉中飘了出来。再次闻到这熟悉的香气,饶初柳有点好奇,刚想问这是什么香,便见邬崖川施施然站了起来,温声道:“如此,这里的事便交给元道友了。”

饶初柳:“……”

邬崖川起身便往外走。

“等等!”饶初柳一把拽住他衣角。

邬崖川停下脚步,垂首淡淡盯着她的手。

饶初柳立刻撒手,起身笑道:“这也太多了!邬真人,能不能陪我一起看?”

今日是邬崖川的生辰,她早打听清楚了,因着他莫名抗拒过生辰的习惯,星衍宗的修士这日总会给他留下一日空闲,没谁会打扰他,正是她趁机拉近距离的好时机。

虽然也有可能触怒邬崖川,但富贵险中求,邬崖川总不至于为了个人喜怒杀掉她。

邬崖川垂眸沉吟片刻,嘴角忽然浮起一抹浅笑,道:“可以,报酬分我一成。”

“啊?”饶初柳愣了下。

“在下也是不愿白帮忙的。”邬崖川轻轻摇头,转身又要走。

饶初柳心一横,直接握住他的手,不顾对方挣扎硬生生把人拉到了书桌前,按在座椅上,“分分分,真人说的是,做多少事就获得多少报酬嘛!”

对了,一成是多少?

饶初柳心里盘算着自己这次能得到多少灵石,邬崖川不可能再抽十分之一给她,这次能有五、不,三万灵石就可以了。

想着这个数字,她拖了另一把椅子放在邬崖川对面,搬过来一半玉简书册,准备好笔墨,就开始聚精会神地寻找线索。

邬崖川不动声色地抬眸。

女修一手翻阅书册,一手执笔写写画画,她显然是极擅长整理记录的,即使倒着看,也能看出纸上字迹清晰,笔风流畅隐藏锋芒,文字极有条理。

邬崖川目光落在掌心,想到曾被一笔一划写在上面的字,布满泥碎的裙角,唇角微扬。

难为她在这时候都记得改换字体。

实际上这对饶初柳来说毫无难度,毕竟她前世就靠着这一手绝活给同学们抄写作业跟家长签名,赚取饭钱跟学费的。

陈闫文显然把要紧的文书都带在身上或销毁了,饶初柳看到的这些玉简跟书册上没什么关于惜子城或擎天宗的消息,都是一些他早年学习研究的资料跟笔记。但透过这些资料,饶初柳还是看得出来,早年的陈闫文虽是个散修,但也颇有些正道的坚守,用的都是堂堂正正的术法,并无什么邪术禁术。

从这些笔记字迹的新旧程度来看,陈慰幼时,陈闫文还在痴迷于修炼。山中无岁月,人间岁月长,修士一次闭关少则几月,多则几年。陈慰那时跟母亲住在一个小山村,灵气匮乏,陈闫文自然不可能长期留在这里。

但这反而更可恨了!

修士与凡人寿命本就悬殊,他既然执着修炼,就不该招惹陈慰的母亲,更不该招惹后又将母子二人抛在脑后,依旧去做自己的长生梦!如果拿沈自捷跟他比,简直是对沈自捷的侮辱,至少沈自捷愿负起责任,真真切切守了陈姑娘大半辈子。

饶初柳平生最厌恶没有担当之人。

“怎么了?”身前忽然响起温润的男声。

饶初柳摇了摇头,将发现的事情告诉了邬崖川。后者沉吟片刻,冷声道:“治愈陈慰的邪术,我其实有点猜测。”

饶初柳问:“什么?”

邬崖川一字一顿道:“惜子换命术。”

月琅洲邪术八、九成出自擎天宗,惜子换命术自然也不例外。传闻司宫誉年幼之时也曾患过一场大病,药石无功。圣主司无念便创下惜子换命术,以自己的肉跟髓为引,将浑身灵力灌注进司宫誉体内,成功让司宫誉恢复了健康。即便司无念已是大乘修为,但事后仍旧大病一场,更险些被夺位,不可谓不舐犊情深了。

饶初柳拍案而起,怒道:“碰瓷,这简直就是碰瓷!”

司无念那才是真正的惜子换命,陈闫文这就是阴毒又虚伪。

“你看看这个。”邬崖川将一本书册推到饶初柳面前,这是一本讲如何破解诅咒的书,旁边还有陈闫文的字,写的是什么子嗣之类的,字迹看起来也有十几年光阴,推算一下,应该是陈慰母亲去世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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