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别过脸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有琴明月伸出指尖,往胸脯上轻轻抚触:“这里疼吗?断骨在里面吗?”
林燕然唔了一声,半晌才答:“在里面,别摸了,疼。”
有琴明月倏地缩回了手,见她飞快地拢住小衣,顿时反应过来,不是疼,是痒痒。
她心里滋味曼妙,泪水也即止住,又央着她拉开小衣,往那块青紫的皮肤上细细涂抹了一层药膏,自然也没漏掉她的胸。
指尖轻轻,沾了药膏后变得微凉,从胸脯上划过,留下一层羊脂般的雪白软膏。
林燕然不由自主抽了口气。
苦挨了许久,有琴明月才为她缠上纱布。
林燕然无奈叹气。
她却振振有词:“我专门问了医师,你肋骨断了,需要外敷内服,方能好的快。”
林燕然还能说什么,只能宠溺地瞧着她:“娘子说的是,有劳娘子为我上药。”
有琴明月听得心花怒放,起身扶着她躺下,又体贴地给她掖了被角。
心里却情不自禁地想,阿然的好似比我的小呢。
不知怎么的,想到此处,心里莫名有几分得意。
却说神瑶国女皇丢下皇位赶去偏僻小山村追妻郎,闹得轰轰烈烈,举国皆知。
而这位妻郎还和龙渊国女皇关系匪浅,得了女皇青眼,封为龙渊国第一位异姓王,朝中人人都盛传,这哪是异姓王啊,这分明是未来的皇后。
消息像是长了翅膀,迅速扩散,不到半个月就被商队传到了四通城。
某日渡丽含带人出山采买物资,偶然听见城中说书人正在讲一则新鲜出炉的话本子。
说的是“二女皇争一妻郎”,故事可谓是惊心动魄,一波三折,其间不止夹杂了诸多宫廷私密,又有两位女皇宁肯不要皇位也要抱得妻郎归的香艳,惹得众人驻足倾听,不舍离去。
而且说书人嘴皮子好生了得,说的那叫一个有鼻子有眼,仿佛是真有其事般。
众人听着,俱都扼腕叹息,艳羡不已。
“嗐,我怎么就不是那个俊俏妻郎呢!”
“这坤泽爱俏郎君,自古已然,想必那位妻郎必是俊美绝伦,举世无双。”
“可叹我等是没那个福分呢,能得两位女皇争抢,唉——”
渡丽含听完,细细回味,忽地一巴掌拍在同伴肩头上。
“这话本子里讲的,不就是林燕然吗?”
同伴俱都目瞪口呆:“真的是她?”
渡丽含秀眉倒竖:“不是她是谁?除了她,还有谁这么招蜂引蝶?”
同伴仍是犹豫地道:“当时在蛊神教,她不是和那个女皇闹翻了吗?或许有别人,也说不定呢。”
渡丽含却对林燕然新婚之夜抛弃自己姐姐怀恨在心,愤愤道:“找说书人一问便知。”
说着摸出五两银子,在手中掂量。
林燕然临走时,嘱咐王首春偷偷放了二百万两银票。
如今蛊神教上下,最不缺的就是银子,这些以前穷兮兮的弟子,全都变得阔绰了起来。
这一幕立时被旁边一个药材贩子瞧见,马上挤过来抱拳。
“几位姑娘有礼了。”
渡丽含没理他,那人却眼馋她手里的银子,压低声音道:“姑娘想知故事真假,我可以从头到尾讲给姑娘听,只不过嘛,需得姑娘给些茶水费——”
说着眼巴巴瞅她手里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