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她脖子曲线真美,脖子表面浮起细碎的鸡皮疙瘩。
我用我龟头去探索,去感觉她神秘肠壁。
她喘息着,低声感叹:“唉哟你肏得我真舒服……”
我感觉钢筋更硬了。
她哑嘶:“你再这样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嗯!!!!!”
她的肛肠好像比阴道敏感得多,可能因为被开发得早吧。
想到她爸弄了她一年、每天夜里都摸她、可能还插她屁眼,我更禽兽了。
我决心比她爸还禽兽……
忍无可忍,刚要射,忽然听见有脚步声走过来。
来人了!奶奶的!早不来晚不来!我赶紧停下抽动、拔出鸡巴,打开铐子,把她连推带搡弄进最近一个小隔间。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我俩气喘吁吁躲进小隔间里,带上门,找插销想插上,这才发现也不哪王八蛋把销头拿家去了!
门虚掩着,没法锁。
脚步声进来了、进男厕所来了。
换别的隔间已经来不及了!我抱着她,手指死死揪住空插销。
我俩都喘息未定,惊恐万状,竖着耳朵听外边脚步声。
那脚步声听上去很沉重。估计这男的又高又胖。
动静里夹杂着嘶喽嘶喽的喉声。
这家伙还有哮喘。
他没没进小隔间。我们直接听见解皮带扒拉裤子的声音。
好啊。撒尿好。时间不会长。一会儿他就走。
等了半天半天,小便声音才响起来。
尿液哗哗滋陶瓷小便器上,时断时续,不知道是前列腺炎还是老尿歪。
终于收尾,快尿完了。
安静。
刹那间绝对的静音。
好像仨人全屏息憋气,如在水下。
我俩是憋着不敢喘粗气,他憋啥呢?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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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挤出蔫蔫一屁,曲调一波三折拐着弯儿,怪阴险的。
她哑然嘿嘿乐。我赶紧捂她嘴。
这口气还挺长,凄惨婉转,如《兰花花》。
她缩着脖子,默默乐,眼睛笑弯弯,浑身剧烈抖,即将爆发、随时可能喷出大笑。
回想上学那会儿在课堂上,其实没啥特搞笑的玩意儿,但限定情形把细微笑料变形放大。
那家伙终于走了。
我的鸡鸡全软。
回了家,添酒回灯重开宴。
我的硬鸡穿着她的屎道,紧密摩擦、拳拳到肉。
她揉着阴蒂,“嗯、嗯”喘气。
我用硬鸡狠搓她肠道热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