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枭站起来,单手提着学姐的马尾向上拽,确保学姐是昂着头正对镜头的。
学姐的粉嫩的嘴唇因为重力作用下微张,轻轻颤动着,让人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段枭清了清嗓子,开口介绍道:“大家好,欢迎光临我的新频道,这应该是第四个猎物了。”他一边介绍一边拿手实实拍了拍学姐的如鸡蛋白一样滑腻的脸蛋,发出两声脆响。
“这个频道我将一步一步展示如何将一个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部长,便成一个淫贱下流的……母驴。”他顿了顿,在最后两个字的重读了一下。
顺手又捏了捏学姐的脸蛋。
“嗯……”他一手把单反拿近,一手拎着学姐的马尾把她的脸往上凑。
一个自动变焦后,我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学姐脸上的毛孔,贴着脸边的粉底,以及婴儿一样的细密绒毛,“这个脸我给打八分。”他像在点评一个物件一样望向学姐,又提了提学姐的马尾,像是农户拎起兔子的一对耳朵一样。
“不是说那种明星的长相,但是特别能勾起男人的欲望。看着这张贱脸就想用鸡巴狠狠抽打她的面庞,再用力着那种黏糊糊的口水和精液均匀地糊在她脸上,看她油脸下贱的表情。”
我的精囊一阵胀痛,精液不争气地顺着马眼流了下去。
我早就射不动了,一晚上三发,种马也得趴啊。
最后的精液如水一般稀薄,留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打定了主意,他要是敢对学姐做什么,我就报警。
段枭又提了提学姐的马尾,学姐整个人的屁股都稍微离开了床面悬浮着。
她似乎有点吃痛,发出了一声无意识地轻哼。
“这口便器我能给满分十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右手两根手指,跟筷子一样,撬开了学姐仰着的嘴唇,从里面夹出来一根白里透红的香舌,不断往上拎。
学姐发出了“啊”的呻吟,就像是做核酸时一样仰着头张开嘴。
“嘴唇肥厚饱满,舌头又细又长,这作毒龙不知道得有多爽。以后给这骚舌开个口做分叉,那感觉……”他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还有这脖子,又白又长又敏感。”我看着学姐高高仰着脑袋,脖子上青涩的静脉流过,跟有玉缝的奶石一样。“这配个项圈牵着走,不敢想象有多爽。”
段枭顺手把学姐一把甩到床上,摘下相机凑近。另一只手把学姐的卫衣上撩,露出了黑色的bra。他单手把学姐的乳房握住,喃喃自语道:“奶子六分吧。胸型很好,但是这奶头会缩。“他用力一挤,学姐的大白兔的山峰顶,粉嫩的乳头顺着挤压的方向缓缓竖了起来,似乎接触到空气让它有些不适应,还时不时跳一跳。“以后得拿乳钉固定住,这样才能一直发情。”他不厌其烦地讲述着自己下流龌龊的幻想,想要脚上涂红指甲油套脚链,再和乳钉链在一起,只要步子一大便会扯出乳头。
“最后一步,很遗憾今天我们不能干什么,毕竟我需要放长线钓大鱼。”段枭摇了摇头,缓缓把学姐抱起,100斤的重量在他手中轻若无骨,他耐心地一层层褪掉学姐的灰色休闲裤和白色的内裤,把她腿往里侧收了收。
就这样,学姐跪坐在床头,侧脸贴着床面,向一只小狗一样高高地撅起了自己的丰臀,大腿内侧的隐秘风光也一览无余。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张景色,感觉胸口一热,气力上涌顺着喉头直冲天灵盖,左鼻孔一抖,鲜红的殷血便往下淌。
学姐的屁股比寻常女孩丰满一圈,像是一个鼓鼓囊囊的气球,里面填充着脂香和媚肉。
冷白的皮肤质感又让它看起来像是奶布丁,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品尝咀嚼。
两个外括号的臀型如同小绵羊的羊尾油一颤一颤,用一个词来总结绝对是不属于人间的艺术品。
可能是过于完美的外形,又让人从内心深处莫名产生了一种施虐癖和破坏欲,想要狠狠地蹂躏和可爱侵犯。
段枭伸出自己右手小指,试探性地塞进粉红的小雏菊洞小半个指节,随即发出了一声低吼:“啊,我操,她在吸……”只见学姐的菊穴包裹着段枭的小指尖,彷佛章鱼触盘一般开始一点一点拧动。
他陷入了沉思,整个视频进入了诡异的沉默,只剩下学姐的淡红的菊花,还在保持着缓慢的节奏一缩一缩,像是婴儿在不自觉吮吸奶嘴一般。
“我分打低了。”半晌,段枭幽幽开口,声音闷闷的,“等会进行最后测试,如果能在半分钟以内,我会把心肝宝贝儿的评级修改为SSS。”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很难受,比起“母驴”这种玩物心态,“宝贝”这种亲密性质的称谓反而让我更加惶恐不安,我感觉……一阵没有预警的危险感。
像是地震前的猫猫狗狗,它们似乎总能早一步感知到震感,但是又无能为力。
我知道我现在的形象肯定狼狈极了,脸上又是精液又是血迹,身子也黏糊糊的,像一条死狗。
但是我还是选择接着看下去,无他,我现在只关心学姐的安全,如果他强奸学姐,我一定当场报警,哪怕遭到他那个手眼通天的爸的报复。
段枭轻轻把学姐扶正,掰开她的双腿,用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一样端着学姐的身子。
她的M腿静静地岔开,底下的黑森林郁郁葱葱。
这个姿势很好的对比出学姐硕大的臀型,纤细的腰肢以及白嫩的蜜大腿。
视线中间,是学姐的小穴,带着十足的肉感,像是两个小香肠,紧紧钳住中间凸起的小豆豆。
我看那些AV中女生那里都是黑色的,但是学姐却是肉色的,只有延展出来的一点点边才会往深色靠。
“我的计划得改变了,她可以当我的另一半。这是我遇到过所有女人里,第一个身子和我相性如此贴合的。甚至连户型都是为我而生的,馒头型,骆驼趾,窄一线天……我都不用摸我就知道绝对又紧又敏感。”他探进去撑开学姐的两半馒头扇贝,食指轻轻揉捻中间硕大的石榴芯。
“这是上天给予我的礼物,她的身子就是为了让我开发尽每一寸雌肉而存在的。”他一边说着,手指陡然发力,开始施力抠挖学姐那未经人事的少女馒头肥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