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世子大抵多久一次?”
“一次什么?”
单宁秋:“行房事。”
江绾一惊,霎时脸颊热烫。
她怔着眸子,感觉到热意一路从脸颊蔓延至耳后。
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才支支吾吾道:“一次……一次……不到半炷香,一炷香,好像也有……半个时辰吧……”
单宁秋一愣,随即“噗嗤”笑了出来。
“不到半炷香?为何不到半炷香?”
江绾脸上更烫了,她何曾与人说过这等私密之事。
且单宁秋问她为何,她又不是谢聿,她怎会知为何。
她总不能告诉单宁秋是因为她受不住了,所以掐了谢聿的腰,以至于谢聿也……受不住了。
单宁秋看着自己把人说得面红耳赤的,笑过一阵后,还是强行正色了起来:“我是问,平日多久时日会行房事。”
“……哦。”原来是问这个。
江绾好生尴尬,敛下眉目,声色更轻:“世子常会因公务在外许久,此事说不大准。”
其实也没什么准不准的,只是江绾遭了方才那么一回误会,这下是怎也不好意思说她与谢聿在榻上的那些……
说不定别的夫妻不似他们那般,频繁之时每日都……
单宁秋倒未察觉异样,反而是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既是这样,那你肚子暂且还没反应也是情理之中,不过不必担心,或许再过不久就能有好消息了。”
“我也没有想……”江绾低声嘀咕着,后面的话语几乎在唇边消散不见。
她理性地知晓,如今并非她与谢聿孕育孩子的好时候。
他们之间发生的意外本就令夫妻关系生了隔阂。
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诞生的。
曾有过那样过往的谢聿,应该也不想吧。
这个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
江绾又和单宁秋聊了些别的后,才起身告辞离去。
眼下时辰还早,但天色却已是阴沉了下来。
看来是当真要下雨了。
襄州的雨季也将到来。
银心询问:“世子妃,我们是回江府吗?”
江绾摇头:“不,去外宅。”
约定好的几日前就应当去了,只是因突然的忙碌才不得不拖延至此。
江绾今日本也打算要开始住进外宅了,更莫说眼下到来雨季。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朝江府外宅驶去。
直至抵达府邸,门前一片寂寥,几乎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