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了。”
听到这两个字,她脸上没有出现惊讶的神情。
仔细擦拭好他的脸和手后,示意那些侍从下去。
就寝后,徐韫紧紧抱着她的腰,埋在她的怀里。
本该疲倦不堪,可他如何也睡不着。
妻主已经睡过去了,他抬起头,漆黑的眼睛内满是嫉恨和怒气。
他几乎已经哭不出来,无力的手覆上她的肩膀,想要杀掉她。
真是过分。
竟然如此侮辱他。
纳侍。
还想纳侍,还想有别的孩子。
他指尖颤抖着,张嘴咬住她的锁骨,却也没用力。
松嘴后,他又把脸贴在她的脖颈处,格外无助。
翌日。
四处静悄悄的。
他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去摸旁侧。
没有人。
他撑着手坐起来,眉眼恍惚,下意识抚摸自己的腹部。
长长的发丝垂落肩膀上,白净清透的面庞带着疲倦和柔和。
他起身下榻,身上的里衣凌乱松散,白皙细腻的肌肤露在空气中,整个人看上去非常温婉。
像是被狠狠洗透了一遍,昨日的神情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打开窗户,外面的侍从来来往往整理院子里的落叶。
没有一个他认识的。
都被赶走了?
“旬邑。”
门被推开,旬阳走了进来。
“公子可要用早膳?”
“厨房已经让人熬好了安胎药。”
整理过后,徐韫被扶着走到外面,眉眼恹恹,靠在椅背上,垂眸看着端过来的药。
安胎药?
他接过来喝了下去,没什么精神。
“妻主呢?”
“家主还没有回来。”
“我要出去一趟。”
旬邑有些犹豫,“可家主没有准许。”
他突然嗤笑了一下,拔高声音,“我又不是去寻那贱人。”
旬邑还是摇头,“家主说公子胎位不稳,还需要好好休息不要到处走动。”
他默了一下,紧紧抿着唇,漂亮的眼睛内满是怒气。
还是不让他出去。
到底多宝贵那个贱人。